“你就想?!绷鴫粜妮p哼一聲,她也看得出來秦淵是在開玩笑,所以并沒有當(dāng)真。
看著撅著小嘴的柳夢心,這么誘惑人的姿勢,秦淵當(dāng)真有種湊上前去親吻的沖動。
就在此時,一輛面包車突然從不遠處駛了過來,柳夢心回頭一看,原本輕松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他們來了?!绷鴫粜目粗菢O速靠近的面包車,眼神之中閃現(xiàn)一抹憤怒之色。
“誰來了?”秦淵也是循聲望去,不知道柳夢心說的是誰。
“一群流氓人渣。”柳夢心憤然說道。
秦淵還沒來得及細問,面包車就已經(jīng)停在他們的面前,很快從面包車內(nèi)走下六個彪形大漢,個個拿著一根棒球棍,兇神惡煞地看著柳夢心。
黑社會?
秦淵第一反應(yīng)就是黑社會來砸場子了,而且看他們的眼神,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里搗亂了。
“你們想干什么?”柳夢心毫不畏懼呵斥說道。
即使對方有六個人,而且個個身材高大威猛,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人,她也沒有絲毫的畏懼。
“柳小姐,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們問才對,你到底想干什么?”這時,面包車緩緩走下一個戴著墨鏡,穿著白色西裝的年輕人。
“又是你?”柳夢心臉上的表情更加憤怒。
“可不是我么,上一次臨走的時候我就警告過你,如果一個星期之后你們還不搬走,那就別怪我郭云不給你面子,現(xiàn)在你看來你似乎沒聽進去啊!”郭云摘下眼鏡,目光肆無忌憚地在柳夢心身上打量著。
“做夢,你們只賠十萬塊錢就像打發(fā)我們走,天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绷鴫粜睦渎曊f道。
在燕京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雖然這里離市中心還有一段距離,但是地價也不會便宜到哪里去,整間孤兒院保守估計也有兩百平米,對方居然想要花十萬塊錢買下這里,的確太過于霸道了。
“十萬塊已經(jīng)很多了,你看你們這間破房子,別說十萬,一萬就不值,我老板給你們十萬塊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別給臉不要臉,當(dāng)然,我老板也說了,如果你肯跟了他,別說十萬,就算一百萬他也出得起?!惫茟蛑o地看著柳夢心說道。
秦淵聽到這里,已經(jīng)完全明白過來了,原來是地產(chǎn)商想要強買強賣,趕走孤兒院里的人,而且那個地產(chǎn)商的老板似乎看上了柳夢心,只可惜柳夢心一直不肯妥協(xié)。
“不可能,今天你們誰敢踏前一步,休怪我不客氣。”柳夢心向前一站說道。
那六位大漢似乎也曾經(jīng)在柳夢心手下吃過虧,看她的眼神都露出一絲畏懼之色,都不敢率先動手。
“還要打?雖然你的動作很詭異,但是你還不是我的對手,而且你別忘了,你身后可是有十幾個孤兒和一個老人,我的手下可沒有我那么客氣?!惫谱旖且宦N說道。
“卑鄙?!绷鴫粜睦浜咭宦暎彩菬o奈,上一次她就在這個郭云的手里吃過虧,雖然憑借詭異的步法能夠立于不敗之地,可是想要戰(zhàn)勝他幾乎是不可能,她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就是身后那一群孩子,因為對方還有六個彪形大漢。
“我們老板給你們的期限已經(jīng)到了,就算用卑鄙的手段,今天也必須把你們趕走,我可沒有那個耐心和你們繼續(xù)耗著?!惫茝椓藦検种?,把他那副墨鏡插在口袋里,看他的樣子,顯然是“吃定”了柳夢心。
“我說幾位,你們好像忽略我的存在了吧?”秦淵這時終于站出來說道。
話音剛落,對方七個人都把目光齊刷刷看向秦淵,說實話他們當(dāng)然知道秦淵在一旁,只不過卻自動忽略而已,如今一看到秦淵那瘦弱的身材,頓時露出滿臉的鄙夷之色。
“小子,滾一邊去,別多管閑事?!币粋€留著一抹小胡子的大漢呵斥道。
他們雖然害怕柳夢心,可并不代表他們害怕秦淵,一看秦淵就知道是一個很好捏的柿子。
柳夢心這時才想起秦淵的存在,雖然她不知道秦淵的具體實力,但是絕對比她要厲害,饒是她會那種夢幻步法,秦淵也能輕松制服她,一想到這里,柳夢心總算是安心不少。
“那么大聲干嘛,難道還害怕別人不知道你們是黑社會?”秦淵淡淡笑道。
“你找死!”那個小胡子大漢大喝一聲,他平生最討厭別人說他是黑社會,掄起手中的棒球棍就直接砸了下來。
秦淵冷笑一聲,一個側(cè)移就閃開這當(dāng)頭一棒,然后伸手一探,死死扣住那個大漢的手腕。
大漢見秦淵如此輕易躲開他的攻擊,而且還在他完全沒反應(yīng)的情況下抓住他的手腕,深知秦淵是個硬茬,趕緊想要撒手推開來。
“放手?!贝鬂h怒喝一聲,可是整個身體都好像無法動彈,手被秦淵扣地死死。
“砰!”
秦淵一抬腳,迅速踢在大漢的腹部,大漢整人頓時軟綿綿地跪了下去,而秦淵始終扣著他的手腕不放。
如此干脆凌厲的一幕看得對面的人目瞪口呆,郭云的臉色也微微變得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