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這句話。
他那小媳婦被拋棄似得不甘心,讓易紅月的嘴角也不由得浮現(xiàn)出一絲笑容。
不過這種還算溫馨的場景并沒有維持多長時間,因為葉家人來了。
那些人和不夜城的保安發(fā)生了一些沖突,還是大廳經(jīng)理通知的易紅月。
易紅月懶得理會那些人,而且這也是葉家的事情,所以她只是轉(zhuǎn)告了葉云曼,讓她和秦淵卻處理。
秦淵無奈的搖搖頭:“這些家伙我到覺得他們不必回來,永遠(yuǎn)都是一群看不清形勢的家伙!”
葉云曼也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兩人一起下樓,見到正被眾人圍觀的葉家人,當(dāng)即輕喝:“全都給我閉嘴!”
聽到秦淵這暗含獅子吼的聲音,正在吵鬧的葉家人全都下意識的閉嘴。
正在勸說他們的大廳經(jīng)理也急忙走過來,“秦經(jīng)理,葉經(jīng)理,您看……”
葉云曼擺擺手:“這件事我們來處理就好,你們都去忙吧!”
大廳經(jīng)理稱是,然后示意服務(wù)員去忙自己的事情。
秦淵兩人來到那些葉家人面前,還沒等他們開口說話,人群中就傳來一個女人驚喜的聲音。
“這不是云曼嗎?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和小淵簡直就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
那聲音的主人,正是王琴,曾經(jīng)她和她的兒子嘲笑葉云曼最狠。
現(xiàn)在卻說這種話,讓葉云曼聽得很是惡心。
葉濟平聽到自己老婆的話,也連連點頭:“不錯不錯,老婆你的眼光可真是好??!”
其余的葉家人,也是連聲稱贊,卻讓秦淵不住的搖頭。
葉云曼也嘆息一聲:“都上來說話吧?!?
葉家人頓時大喜,得意的瞪了那些秦皇門弟子一眼,這才跟著秦淵兩人來到一間會議室。
見到那裝修的富麗堂皇的會議室,葉家人都是嘖嘖稱贊。
以前的葉家勢力雖然不小,但是也沒這么有錢,能裝修的好像皇宮一樣。
經(jīng)過了他們這段時間的折騰,葉家的勢力更是減小不少,所以他們才會不顧面子。
來找秦淵等人幫忙。
只是秦淵卻懶得理會他們,而是靜靜的坐在那里,等待著葉云曼說話。
葉云曼也懶得多說,只是拿出一份合同,扔給了葉家的那些人:“看看合同,我懶得在多說!”
葉家人紛紛拿起面前的合同,原本笑盈盈的臉頓時陰沉下來,隨后額頭更是見了冷汗。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你們要收回我們手里的股權(quán),這可是我們辛苦打下來的江山!”
葉濟平是第一個站起來的,憤怒不已指責(zé)秦淵和葉云曼。
王琴臉色也不好看:“云曼,做事不要這么絕,要不然會遭天譴的!”
葉云曼不慌不忙的沖著兩人擺擺手,示意他們先坐下,然后看著葉云謙說道:“你考慮的如何了?是否按照咱們約定的做?”
聽到這話,其余的葉家人更是坐不住了。
什么叫咱們約定好的?
葉云曼和葉云謙約定了什么?難道是兩人早就串通好了?
葉云謙見到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不由得心中一緊,急忙解釋道:“葉云曼,你不要胡說,咱們什么時候有過約定?”
葉云曼顯得有些意外:“你沒見到合同上的內(nèi)容?”
說罷,葉云曼低頭看了一眼,頓時拍了拍額頭:“抱歉抱歉,我拿錯了?!?
一臉歉意的葉云曼拿出另一份合同,在桌子上向葉云謙劃過去。
可是半路上卻被葉濟平給攔住,然后打開看了起來,片刻之后他的臉變得鐵青。
原來合同上寫的是要葉云謙用最低的價格,將葉家人手里的股份全都拿回來,然后交給他管理,并且享有半分之四十的股份權(quán)!
葉云曼見到葉濟平拿著自己的合同,頓時臉色陰沉下來:“放下,那不是你該看的東西!”
聽到葉云曼這么吼自己,葉濟平臉色更加難看,憤怒的指著葉云謙說道:“好啊,怪不得之前你一直勸我們說,如果葉云曼想要回股權(quán),就賣給她,省的他們強行奪回股權(quán),咱們一點也撈不著。
原來你早就已經(jīng)串通好了這邊,等著吃回扣?。 ?
葉濟平此話一出,葉云謙的臉色也變了,蹭的一聲站起來,指著葉云曼解釋道:“她是在離間咱們,你們不要聽她胡說!”
葉云曼卻很是不屑的說道:“原來你是當(dāng)婊子又立牌坊,這些人馬上就沒用了,不必?fù)?dān)憂他們!”
葉云謙憤怒無比,指著葉云曼的鼻子就要破口大罵。
秦淵微微瞪眼,一股無形氣勢釋放出來,瞬間鎮(zhèn)壓住了葉云謙,讓他坐在椅子上無法說話。
葉云謙一臉驚恐,他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一座山壓在背上,動也動不了,甚至于連嘴都張不開。
葉云曼冷漠的看著葉云謙說道:“很好,你惹怒我了,你一個外人沒必要爭奪股權(quán)了!
你們這些人也沒有用處,現(xiàn)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
要么將股權(quán)賣給我,要么我去法院申訴,別忘了你們終究還是外人!”
葉濟平知道,自己只是葉延羅弟弟的兒子,在真正葉延羅這一脈來說,雖然有些親情,但是這些東西確實都是葉延羅打下來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