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醫(yī)生救治咱們,難道他們沒有收錢?”
聽到這話,秦淵搖搖頭,然后起身:“那抱歉了,我不打擾了?!?
韓斌沒有說話,少婦卻一臉焦急:“秦先生,您別聽我老公的,他不是要讓您走!”
說完話,少婦發(fā)現(xiàn)自己老公沒有吭聲,頓時有些急了:“你說話啊!”
“你今天已經(jīng)收留他那么長時間了,我從未想過要從秦皇門身上得到什么好處,但也不想為自己招惹災(zāi)禍。
這應(yīng)該是人之常情吧?而且我從未虧欠秦先生,這應(yīng)該算不得得罪?!?
韓斌的聲音很是認(rèn)真,說話也一絲不茍,沒有絲毫的的缺漏。
少婦惱火,秦淵卻笑著說道:“沒錯,收留我是道義,不收留我是道理,這件事無論如何都和你們一家沒有關(guān)系。
我的不請而來,反而為你們招惹了災(zāi)禍。”
韓斌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不再說話。
秦淵轉(zhuǎn)身走進(jìn)廚房,然后提起那副藥,就要離開。
在經(jīng)過了寒冰身邊的時候,秦淵突然說道:“你們收留了我大半天,也算是幫了我。
我總要匯報你們,所以幫我拿張紙來吧。”
韓斌有些不情愿,倒是少婦瞪了他一眼,然后走到書房拿來一張紙。
秦淵在紙上寫下一些藥材,然后遞給韓斌:“我看你腳步虛浮,臉色暗黃,顯然是體虛導(dǎo)致。
按照這方子吃一個月,我保證你能完全康復(fù)?!?
韓斌臉色微變,少婦卻低下頭。
秦淵見到韓斌那帶著些怒氣的臉色,頓時笑了:“怎么?難道你覺得我在嘲笑你?還是在生氣你沒有辦法的時候,你老婆幫了你?”
韓斌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攥著拳頭,這是他最惱火的一件事,也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現(xiàn)在他最相信的人,竟然將這件事告訴了外人。
不可饒??!
秦淵卻冷笑:“真是沒本事,有事情了自己不去解決,你老婆幫了你,你反而要去恨她,這就是你做人的道理?”
“我們家的事情不用你管!”韓斌強(qiáng)忍著怒氣,冷冷的看著秦淵。
秦淵卻是聳聳肩,然后看著韓斌說道:“你知道為什么你會身體出問題嗎?”
韓斌不說話,女人卻用哀求的眼神看著秦淵,示意他不要說了。
秦淵忽略了那目光,只是看著韓斌嘲諷道:“那是因?yàn)槟愀揪筒欢檬裁唇猩睢?
每天謹(jǐn)小慎微,甚至于在生活的各個地方對自己對別人都是如此。
所以你的身體也會變的謹(jǐn)慎,因?yàn)槟愕木駸o時無刻不處于緊繃的狀態(tài)。
時間長了,你的精神就會因?yàn)樘^緊繃而出現(xiàn)問題。
我相信你現(xiàn)在平時會在四下沒人的時候,或是錘墻,或是墩地吧?要不就是總是有摔東西的沖動?
這就是因?yàn)槟愕木竦貌坏椒潘桑a(chǎn)生了焦慮癥。
而你的身體也出現(xiàn)了反應(yīng),不光是你的男人功能有障礙,還有你的身體明明沒做什么,卻不斷的變差。
早晚有一天,你會因?yàn)樽约旱闹?jǐn)慎而死去的!”
秦淵的一番話沒有喚醒韓斌,反而讓他嘲諷的說道:“你這樣活得開心?整天被人追殺!”
秦淵嘿嘿一笑:“可惜,只要我還活著就有辦法報仇或者反擊。
你就不一樣了,你會死在自己的手里,到死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因?yàn)槭裁丛虿潘赖??!?
韓斌不說話,他知道自己說不過秦淵,只能想著讓他快走。
秦淵卻只是搖搖頭:“沒出息的男人!”
說罷,秦淵轉(zhuǎn)身離開了。
而韓斌則是陰冷的看著他離開,隨后拿起手機(jī)走到陽臺開始打電話:“喂,警察嗎?秦淵就在祿鑫小區(qū)!”
少婦聽到這話,頓時臉色大變:“老公,你做什么?”
韓斌卻冷冷的看著他:“讓別人都知道老子不行很爽?”
少婦一時說不出話來,只是愣愣的看著韓斌,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秦淵下了樓,回頭看了一眼樓上,看到了那個站在樓上,還在不斷往下看的男人。
無奈的搖搖頭,秦淵直接開車離開了。
只是還沒走多遠(yuǎn),就有一群車沖了過來。
秦淵眉頭微皺,隨后就想明白了怎么回事,只是搖搖頭,然后加速離開。
對于韓斌,秦淵沒有絲毫的報復(fù)心理,只是不忍心看著那個少婦守著這么一個沒用的男人。
要知道那韓斌在這么下去,早晚精神會出問題。
秦淵看著車后追逐的那些車輛,只是冷笑一聲,然后猛然調(diào)轉(zhuǎn)車頭,一個漂亮的飄逸,車整個轉(zhuǎn)了一圈。
轟!
一腳油門轟下去,秦淵的車直接就撞上了第一輛車。
那輛正在疾馳的車還沒反應(yīng)過來,直接就被撞出去,里面的駕駛員直接磕在了彈出來的安全氣囊上,然后暈了過去。
秦淵則是調(diào)轉(zhuǎn)車頭,朝著那些人沖過去。
那些車知道秦淵的車強(qiáng)悍,紛紛躲避,不敢和他正面對抗,不過他們還是有槍的,不斷的朝著秦淵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