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就是我們不得已了!”
為首的賢人賈稼絡跪在地上,對著秦淵滿臉落寞的說道:“自從裴夫人一系被秦門主帶著人打得不知道哪里去了之后,我們耀州城那就是敞開肚皮的肥豬啊,誰都想要過來剜我們一點肉吃吃,大家實在是可憐,這才組織了這個賢人會議,各家出人出錢,保境安民,可是我們的上司馬斌馬節(jié)度使,那是出了名的貪財,大家因為財務的事情已經(jīng)和他決裂了,如今只能靠自己守衛(wèi)耀州城了,這沙鬼門雖然殘暴,但是我們也做了最大的抵抗之后,才和對方簽訂了協(xié)議,我們讓他們留宿耀州城,他們保證對耀州城的百姓秋毫無犯,我們這些人無能,也只能做到這一點了!秦門主如果能夠帶人將這些沙鬼門滅掉,還能夠將我們耀州城納入麾下,我們這些人真的是感激不盡??!”
“你妹的……”
在心里對著賈稼絡的話不屑一顧,秦淵的臉上還是保持著淡定,微微的嘆口氣道:“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們就索性遷往固原城算了,那里斷然不會有沙鬼門的人侵擾的,而且耀州城城破人少,本就不適合堅守,你們在這里也是擔驚受怕的,不如就跟著我去固原城算了,順便把這耀州城的城墻推了,護城河填了,也省的以后歹人占據(jù),為非作歹!”
“額……”
聽了秦淵的話,賈稼絡等人甚至恨不得上去將秦淵生吃活剝了,但是看著秦淵手中血淋淋的雙股劍,這些人還是選擇了隱忍不發(fā)!
“其實吧,這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不知道秦門主能夠在固原城中給我們騰出多少位置呢?耀州城說大不大,可是說小也是不小,人丁三萬戶,糧草,馬匹,更是無數(shù),而且還是貿(mào)易重鎮(zhèn),真的讓我們離開,不知道秦門主可能安置好?”
賈稼絡身邊的一名賢人有些不爽的看著多管閑事的秦淵,后者聞一樂,冷笑道:“當然能,正好固原城準備修建東城,如今正缺人丁,而且我還打算在商旅重鎮(zhèn)蕭關城西邊修建新城,各位如果方便,那就去吧,我秦某人見一個安置一個,絕對不會食!”
“額……”
聽了秦淵的話,這名賢人頓時感覺額頭發(fā)燙,身邊的同伴們也是一臉不悅的看著他,后者唯唯諾諾的點點頭,一臉苦澀的說道:“秦門主啊,這遷移畢竟是大事,不是說遷就能遷的,現(xiàn)在冰寒地凍的,來年再說吧……”
“是啊,現(xiàn)在大雪封山,耀州城的百姓露宿曠野死傷肯定不小,還請秦門主收回誠意,我們驅趕這些沙鬼門的人就行,您看可以不?”
賈稼絡也出勸告,秦淵聽了咧嘴一笑,讓眾人站起身來,拍著賈稼絡的肩膀說道:“我剛才只是開玩笑的,你們這些人的想法我都懂,我既然來了,自然不能空手而歸,秦皇門現(xiàn)在的日子也不好過啊,不知道各位能不能贊助一番呢?”
“額,這個嘛,倉促之間,大家伙還真的拿出來什么呢……”
聽到秦淵要從自己這群鐵公雞的身上拔毛,原本臉色還算平靜的眾人頓時變了臉色,一個個陰沉著臉,完全沒有出錢的意思!
“沒事,聽說沙鬼門最近不是搶了不少的錢,我?guī)е銈兤綔缌怂麄冎?,那些錢不就成了你們贊助我們秦皇門的了?”
秦淵一臉輕松的回答道,后者聞一愣,頓時大驚失色,一個個跪倒在秦淵的面前,不住的磕頭說道:“秦門主啊,你放過我們吧,這沙鬼門要是知道我們跟著您殺進了他們的倉庫中將他們的錢財搶掠一空,不用等您回到固原城,我們耀州城的百姓可是要遭受刀兵之禍的啊,秦門主啊,您行行好,放過我們好吧,這大家都是明白人,手上的錢財那都是身外之物,可是動別人的錢,我們也得有命花出去?。 ?
“那既然如此,你們就給我弄點身外之物吧?”
秦淵淡然的看著跪倒在眼前的賈稼絡,眼神中的不悅一閃而過,后者聞只感覺一陣肉疼,對著秦淵顫聲說道:“不知道秦門主打算要多少呢?”
“我們秦皇門現(xiàn)在是五百眾弟子,加上傷員,雜役還有情報人員,大概也是一千人的樣子吧,你們一人給一百兩銀子如何?”
秦淵掰著手指頭算著,后者聞一愣,傻傻的看著眼前的秦淵說道:“秦門主,別開玩笑了,十萬兩,我們耀州城一年的賦稅只有三千兩白銀,加上火耗冰敬,最多最多也就是五千兩的最高值了,您一次性要十萬兩,二十年耀州城的賦稅讓我們今天晚上給您拿出來,您這不是要了我們的老命了嗎?”
“您先別著急啊,等我給你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