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想著,我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接過酒瓶,沒有絲毫猶豫地仰頭喝下。
辛辣的酒液滑過喉嚨,我強(qiáng)忍住咳嗽,眼睛緊閉,一口氣將瓶中酒液飲盡,當(dāng)我再次睜開眼時(shí),章銘的表情中閃過一絲唏噓。
我們這里爭(zhēng)執(zhí)了那么久,早就引起了周圍人的關(guān)注,他們竊竊私語,不時(shí)投來好奇的目光。
“那誰啊?怎么聽到了裴家?”
“不知道啊,看上去在拼酒誒。”
“你們這些人吃瓜都吃不明白,那個(gè)不是裴家太子爺嘛?!?
“十年前的裴家太子爺,現(xiàn)在在夜店賣酒了?”
“看上去好像是啊,這還上趕著哄大老板不是?”
我聽著這些離譜得不能再離譜的議論,眸色微沉。
“章老師,真是好大的架子?!币坏啦慌酝芈曇魪牟贿h(yuǎn)處傳來,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林婉走了進(jìn)來,她的目光在我和章銘之間掃過。
林婉的目光銳利如刀,她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深意:“章老師,不知道我這不成器的丈夫,怎么惹您生氣了?”
章銘微微一愣,顯然沒料到林婉會(huì)突然出現(xiàn),他輕咳一聲,試圖掩飾尷尬:“林總,只是舊怨,說開了就好了。”
“什么舊怨,說來下下酒啊?!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