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政聿吻的又急又兇,仿佛想抽走她所有的呼吸,把林聽身上的每一處都沾染上自己的氣息!
她掙扎,推搡,最后也只能嗚咽著仰頭承受這一吻。
但很顯然。
這樣還遠遠不夠。
當一吻終于結束,林聽又被他的大手捂住嘴,單手拎起,抱進了他的臥室中。
被放置在那偌大的床上時,她烏黑濃密的長發(fā)如絲綢般散開。
談政聿不去看她的眼睛,只偏頭親下去。
林聽知道他是清醒著的,因為沒有嘗到唇齒間的酒氣,只有淡淡的煙草味。
“唔談……唔唔!”
她用手擋著談政聿頎長的身體,可他居然趁機分開林聽的雙腿,用膝蓋抵住,令她無法并攏。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所有的反抗都是無用功。
直到林聽的一滴淚落下,順著她的眼角洇濕了一小片墨色床單,談政聿才松開她的唇,粗涌的氣息撫在她赤紅的耳垂上。
終于有新的空氣擠進肺里,她下意識大口的呼吸著,大腦因缺氧,導致林聽連話都說不出來。
從她的視角看,望不見談政聿的眸子,只能看到他突出的喉結在起落著。
“聽到有人叫你二少奶奶,你很開心,嗯?”
談政聿的聲音暗啞低沉,像貼著她的耳朵強行灌入似的。
他修長的五指將林聽的兩個手腕一齊禁錮,置于頭頂。
手背上,淡青色的脈絡清晰可見。
他聽到了。
自己離開這半個月,談家上下都對她改了稱呼,叫她二少奶奶。
二少奶奶,呵。
“你放開我!”
林聽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一開口,喉嚨干得不像話。
她能感覺到身上的男人正醞著一股快要遏制不住的怒火,可是——
“大哥,我危險期已經(jīng)結束,我們不用再做了!”
“和我上床,只為了懷孕?”
談政聿其實自己說完,就已經(jīng)有了答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