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
沒得到答案,談政聿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
但看到林聽蹙眉后,他又立刻松開,“怎么?難以啟齒?他滿足不了你?”
她別開臉去,不看人,“我只是不明白,你問這些有什么意義!”
“我也不知道。”
“……”
他扯了扯薄唇,低沉的嗓音震在她耳邊,“或許是想聽到你說,你也和我一樣,從過沒有過其他人吧?!?
不等她回什么,談政聿已經(jīng)自己說下去了。
“但怎么可能呢?當初你那么決絕的扔下我,投向談亦禮的懷抱,他應該恨不得拉著你天天做才對!”
林聽抿唇,為了不被看出來,只能視線躲避他。
而這種躲避在談政聿看來,就是心虛,是被說中了。
“在英國的這五年,我將所有工作,都集中堆在下午兩點鐘開始處理,因為那個時候,是國內(nèi)的晚上九點,我只要一停下來,就無法克制的想,此刻的你和談亦禮在做什么,是親吻,是擁抱,還是在抵死纏綿?!?
他要一直忙,忙到國內(nèi)這邊天亮了,知道林聽要去百融工作,知道這時候,她該和談亦禮分開,才能停下來。
談政聿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是很平靜的,語氣沒多少起伏。
仿佛就只是在講一個別人的故事。
但,這確實是他在英國這五年里的真實寫照。
每一天,都是如此。
“林聽,我甚至在想,你和談亦禮結(jié)婚這么多年都沒孩子,會不會是因為你對我還有點點感情?你和他一直避孕,但卻允許我弄進你里面過!我還是比談亦禮更得你喜愛的,對不對?”
她有些傻眼,這是什么清奇的角度!
“談政聿,你是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