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靳延心情復(fù)雜。
所以,蘇月嬋移情別戀迷上了驗尸?
他還不如尸體有魅力?
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明德書院的創(chuàng)辦人是姜太后。
蕭玉珩身為二代,自然享有特權(quán)。
比如,他可以將馬車開進(jìn)書院。
沒走幾步,他便帶著蘇月嬋來到馬車旁。
登上馬車后,他瞪了蘇月嬋一眼,然后傲嬌地看向窗外,擺出一副我很生氣的姿態(tài)。
蘇月嬋:“......”
這是在,等她哄?
也不知道哪兒又惹他不高興了。
就不能給點(diǎn)提示?
她輕輕地扯了扯珩王的衣袖,試探著問:
“皇叔怎么了?是不是案子很棘手?”
“你就知道案子!”蕭玉珩白了她一眼。
這是,讓她猜?
聽說戀愛中的女人很喜歡讓男人猜這猜那。
可珩王是男子。
更何況,她與珩王也不是戀愛關(guān)系。
越猜,越容易出錯,然后對方就會越生氣。
蘇月嬋決定不猜。
于是她撒嬌:
“皇叔,你別讓我猜,你直接告訴我行不行?我這么蠢,一猜一個錯......”
的確是夠蠢的。
蕭玉珩認(rèn)命地嘆了口氣,白了她一眼道:
“我是不是讓你離顧雪堰遠(yuǎn)點(diǎn)?你怎么不聽?”
“冤枉!”蘇月嬋連忙喊冤,“我哪兒不聽了?我很努力地與他保持距離了!”
“保持距離?”蕭玉珩一臉不信,“剛剛說要娶你的人難道不是他?你就是這樣與他保持距離的?”
“皇叔你誤會了!”
蘇月嬋趕忙解釋:
“他那是為了幫我撐場子!我與他不熟,他怎么可能真的想要娶我?別說我有婚約在身了,就算沒有,他也不會娶我?!?
“既然不熟,那他為何幫你撐場子?”珩王反問。
蘇月嬋解釋:“顧大人他就是人美心善......”
“別說些有的沒的?!辩裢醯哪樕y看了。
顧雪堰心善?
她莫不是對心善二字有什么誤解?
見珩王不吃這一套,蘇月嬋斂容,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
“皇叔應(yīng)該聽說過,三年前,我曾向他表白過?!?
她還敢說?!
看來,她對善良二字果然有誤解。
不但認(rèn)為顧雪堰心善,還覺得他也心善?
什么都敢對他說!
珩王氣笑了。
一張俊臉愈發(fā)黑沉,仿佛能滴下墨汁來。
他冷哼一聲,目光涼颼颼地看著蘇月嬋,聲音嘲諷:
“你倒是博愛得很,見一個,愛一個?!?
就差沒說她水性楊花了。
蘇月嬋一噎。
原主的鍋,她不得不抗。
她低聲解釋:“我不是解釋過了嗎?當(dāng)初被你拒絕,我心中難受,就想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于是就隨便找了個人表白。被拒絕之后,我總不能一直消沉下去是不是?我積極主動尋找第二春,這不挺上進(jìn)的嗎?好事......”
蕭玉珩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沉聲打斷她:
“你還有理了?”
見皇叔似乎氣得不輕,蘇月嬋連忙道:
“無理,當(dāng)然是無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