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你的話?”蕭玉珩一臉不解,“不聽你的什么話?”
季恬道:“我提醒過你,有了心上人,一定要報備。從你剛才對蘇二小姐的態(tài)度來看,你愛慘了她,可你居然沒報備?你說你怎么就不把我的話當(dāng)回事呢?如今,人家都離家出走了,你還不知道問題出在哪......”
“報備什么?”蕭玉珩問。
看,果真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季恬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當(dāng)然是報備咱倆的關(guān)系了!”
“為什么要告訴她?”蕭玉珩皺眉,“一直以來都只有咱們四人知道,怎能輕易告知外人?”
“你覺得她是外人?”
季恬一臉不贊同地瞪了蕭玉珩一眼,苦口婆心地道:
“你不知道外面把咱倆的關(guān)系傳成什么樣了?這么多年了,咱們?yōu)榱四芄饷髡髞硗?,順?biāo)浦勰眠@些傳聞當(dāng)擋箭牌,從來沒有澄清過??商K二小姐并不知道啊!她吃醋了!你讓她帶著情緒離京,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她身邊還有個風(fēng)光霽月對她虎視眈眈的顧雪堰,你就不怕她對你失望,放棄你,然后投入顧雪堰的懷抱嗎?”
“吃醋?吃咱們的醋?怎么可能!”蕭玉珩瞪圓了一雙鳳眸,一臉不信,“咱們又沒干嘛!她怎么可能吃醋?季恬,我看你是太閑了!盡說胡話!”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信?你不打光棍誰打光棍?”季恬嫌棄地瞪了他一眼道,“沒救了。你就等著追妻火葬場吧。有你哭的時候。”
季慎道:“你們兩個別吵了。眼下,珩王殿下不是已經(jīng)派人去保護(hù)蘇二小姐了嗎?只要她是安全的,總會回京,到時再去問她不就知道了嗎?”
季恬:“......”
腦子呢?
好端端的兩個美男子,情商怎么都這么低?
難怪都是光棍。
這一個兩個的,想要脫單怕是不容易。
“你閉嘴?!奔咎竦闪思旧饕谎鄣?,“等蘇二小姐自己回京,只怕珩王殿下就再無機(jī)會了!”
這么嚴(yán)重?
蕭玉珩和季慎全都一臉茫然地看向季恬。
“不是,珩王殿下與你,明明什么事都沒有,怎么就嚴(yán)重到再無機(jī)會了呢?”
季慎覺得匪夷所思。
他憤憤不平地反駁:
“那些人都是瞎子嗎?今日,明明是咱們?nèi)艘黄鸸浣殖院韧鏄?,怎么傳變成你倆逛街了?我這么大一個活人,大家都看不見嗎?”
“還有那什么青梅竹馬,說你倆從小玩到大,明明我與珩王殿下在一起玩的時間更多,怎么傳中又少了一個我?我就這么沒有存在感?不配讓人記???”
蕭玉珩也是一臉不解地看著季恬,心中有著同樣的疑惑。
季恬:“......”
兩個直男,溝通好累。
她扶額,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抓狂的情緒。
“真相如何,大家并不關(guān)心。”季恬道,“特別是流蜚語,越刺激越好。流蜚語不能信,就是因為大家喜歡添油加醋,越離譜大家就傳得越起勁。”
“蘇二小姐并不知道真相,如果她心里有珩王殿下,必定會受傷,想要逃離京城也就不難理解了。”
“珩王殿下沒有事先報備,就會變得很被動。最好趕緊追過去解釋清楚?!?
蕭玉珩唇角勾了勾,笑問:
“你的意思是,她心里有我?”
季恬:“......”
都什么時候了,他還有心情傻笑?
季恬翻了個白眼道:
“人家心里有沒有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即便有,人家現(xiàn)在也不要你了?!?
“不會的?!笔捰耒竦?,“偶爾吃點醋也好,這樣她才會珍惜我。太容易得到,她會以為我很廉價?!?
季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