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也都開始埋怨起郭彪來。
要不是因?yàn)楣?,他們也不至于被針?duì),更不至于連房子都賣不出去。
大虎眉頭緊鎖:“要不然,你打電話給人家,你好好道個(gè)歉呢?”
“最起碼,讓他針對(duì)你一個(gè)人,別針對(duì)咱們大家伙啊!”
“你自己惹的事,不賠錢也就算了,你不能牽連到我們?。 ?
郭彪咬緊牙關(guān):“那小子給了我押金,他不付房款,本來就是他不對(duì),憑什么讓老子給他打電話道歉?”
大虎罵了聲娘。
“踏馬的,那不是你坐地起價(jià)嗎,想黑人家兩萬塊錢的定金,要不是你,那房子十八萬五,不是早就賣了嗎?”
郭彪說不出話來,這事要是胡攪蠻纏,的確是他占理,但大虎說的是實(shí)話,他的確是見財(cái)起意。
畢竟蘇陽那天拎過來的包里,可不止十八萬五,最起碼的有二十多萬。
他撓了撓頭:“那我也不知道,他是勝利米廠廠長(zhǎng)的兒子?。 ?
“反正我不打電話,憑啥我道歉,我又沒做錯(cuò)!”
大虎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打得郭彪一疼,差點(diǎn)急眼。
“你踏馬干啥?。俊?
大虎指著他:“你自己干的傻叉事,你自己受著,這是活該!”
“你讓我們哥幾個(gè),現(xiàn)在房子都賣不出去,你踏馬不是惡心人嗎?”
“今天,你一人給我們拿一萬塊錢,這事就算拉倒!”
郭彪瞪大了眼睛:“我哪來一萬塊錢,我要是有錢,我賣房子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