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又給家里去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好久都沒有人接,她的心一下子就提起來了。
一陣急促的忙音傳來,沈清宜放下電話重新提起,又撥了一遍,還是沒有人接聽。
心里一下子堵得慌。
掛了電話,就看到兒子眉開眼笑地給華慶國背詩。
沈清宜在旁邊打電話,華慶國也聽到了,關(guān)切地問道:“是家里人出了什么事嗎?”
“我家小姑子,聽說她這幾天沒在家?!?
華慶國沉思了一下,“我在京都有朋友,明天讓他找人替你去看一下?!?
“謝謝華伯伯?!鄙蚯逡诵南律园?。
“謝什么,是我應(yīng)該謝謝你們?!比A慶國嘆了一口氣。
沈清宜大概能理解華伯伯的心里,但這種事她安慰不來。
華慶國揚了揚手,“好啦,你不用勸我,有些錯,錯了就是錯了,他應(yīng)該學(xué)會承擔(dān)?!?
沈清宜坐到華慶國的對面,“華伯伯豁達(dá)。”
華慶國笑道:“回去吧,別讓你們家陸硯在家里久等。”
沈清宜有些不好意思,“他應(yīng)該還在辦公室和王參謀長他們討論艦艇改造的事?!?
“那你也得回去等著,否則他一回去看不到你可怎么辦?”
“華伯伯......”沈清宜對華慶國的突然轉(zhuǎn)變有些不習(xí)慣。
“好啦,王院長打電話來說讓他保持心情愉悅,可陸硯這個人既不好哄,也不好求,就那么點訴求,還要讓他壓抑,
他為咱們軍區(qū)辦了這么大事,我還這么太不近人情了,還配當(dāng)這個首長嗎?”
沈清宜沒有說話了。
安安眨了眨眼睛,笑道:“華爺爺在說我爸爸難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