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在他對面站定,“蔣司令、蔣警官?!?
三個男人身高相當(dāng),氣勢不相上下,只是一句簡單的招呼,就已經(jīng)將陸承平完全屏蔽在外了。
這是陸承平承第一次真實地感受到蔣家兄弟的氣場。
蔣城沉穩(wěn)有度,處事不驚,只是這么平靜地站著,就能感受到他身上千軍萬馬的氣勢。
蔣榮肅冷威嚴(yán),神情凌厲,他站在蔣城的身邊仿佛一把隨時出鞘的寶劍。
而他的堂哥陸硯,沒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的掃了兄弟倆一眼,就讓人感覺他天生就有一種掌控一切的從容。
蔣榮的目光落在陸承平身上,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低著頭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到現(xiàn)在他才認(rèn)識到,蔣家兄弟從前對他是溫柔的。
“坐!”蔣城伸手示意陸硯坐下。
陸硯坐下后,兄弟兩也跟著坐下。
“陸工,蔚安對沈清宜有點誤會,所以做了些糊涂事,對于這件事,我們夫妻倆都已經(jīng)深刻反省并且上門道過歉了。
如果陸工還有其它不滿的地方,我一定會全力配合?!?
陸硯輕‘呵’了一聲,“蔣司令還真是好氣度,一點糊涂事又是夫妻雙雙反省,又是勞師動眾的上門道歉。
如今我親自上門來,是不是顯得我計較小氣了?”
蔣城一噎,隨即低笑道:“倒也沒有?!?
“那是什么意思?還是說我陸硯好欺負(fù)?”
蔣城只覺得他語氣不重,卻有種泰山壓頂?shù)膲浩雀小?
明明他在以退為進,沒想到陸硯當(dāng)場以牙還牙,陸硯怎么可能好欺負(fù)?作為犯事者的家屬對方什么也沒有還擊,更不能指責(zé)他計較小氣。
“我已經(jīng)做好了接受處罰的準(zhǔn)備。”蔣城誠肯道。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