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膽敢有小動作,那就拿王家開刀。
他開車回到家,坐在書房,撥了一個電話,很快電話被人接起,那頭傳來了陸承芝的聲音,“喂?”
“承芝,是我?!?
想到她說在國外遭受排擠和嘲諷很孤獨時,心里難受得緊。
陸承芝聽到蔣城的聲音,驚喜又疑惑,“這么近也要打電話嗎?”
“嗯。”總是見面怕又控制不住自己。
陸承芝笑笑,“什么事?”
“我就是想告訴你,你出國的那三年,我也很想你,每次聽說你要回來,頭一天晚上都會激動得睡不好。”
蔣城說完,電話那頭好半天沒了聲音。
半晌蔣城才小心翼翼的問道:“怎么了承芝?”
這些話,在此之前她從未聽蔣城哥說過,甚至都無法想象蔣城哥說這些話會是什么樣子和什么語氣。
他總是那么知禮守節(jié),從不越矩。
“沒怎么?!标懗兄フZ氣嗡嗡的說道。
蔣城的唇角微彎,“你要不高興,我就不說了?!?
他每次說這種話,她都震驚得眼眶含淚,然后再默默地把眼淚倒逼回去。
“不是。”陸承芝連忙急切的回應她。
“那你為什么哭?”
哭?陸承芝摸了一下發(fā)酸的鼻子,明明她控制得很好了呀,沒想到還是被發(fā)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