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卑舶矐?yīng)下后牽著陸硯的手一起來到周寒的病房。
周寒躺靠在病床上,楊華方正一勺一勺地喂著他喝著什么。
病房的門被敲響,兩人雙雙回頭,就看到了陸硯。
“進來吧?!敝芎袣鉄o力地開口。
陸硯牽著安安進來,又拉了一張椅子坐在他的病床旁邊,“問題大不大?”
周寒笑笑,“死不了?!?
陸硯看了一眼楊華方,“去叫他的主治醫(yī)過來。”
說著接過楊華方手上的湯藥坐在楊華方的位置上。
“是?!睏钊A方出門。
陸硯舀了一勺遞到周寒的唇邊,周寒遲遲不張口,陸硯皺了皺眉,“怎么了?”
“不是,你不覺得咱們倆這樣很怪么?”周寒實在不習(xí)慣。
陸硯喂他吃過藥不錯,但那是膠囊,那時他燒得迷迷糊糊的,他不知道去哪里買了兩粒藥過來,塞進他嘴時,拿起一杯水就是一頓猛灌。
“哪里怪?”
“不......不是,咱們兩個大男人?”
“楊華方不是喂得好好的么?”陸硯根本沒什么想法,只是怕他又說些人情冷的話,然后一個人獨自傷感,接著開始鉆牛角尖。
他就是想表達一下關(guān)心而已。
看來沒有表達在他的心坎上。
可周寒覺得楊華方雖然也算大半個男人,但陸硯這樣還是好怪。
陸硯搞不懂他在想什么,把碗放在安安手上,“讓我兒子喂你?!?
安安接過碗,站到周寒身邊,“周叔叔,趕緊喝,好了陪我玩數(shù)獨游戲,這種游戲除了你和我爸,我都沒有對手。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