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現(xiàn)在真的那么難約么?”沈清宜問。
“有一點?!标懗幱行┬奶摰卮瓜卵?。
“沒想到他這么厲害。”沈清宜真為他感到高興。
夫妻倆邊散步邊聊天,初春的晚霞漸漸裉去,陸硯感到有些寒涼,扶著妻子的手,“回房間休息吧?!?
“好?!?
回到房間陸硯打來熱水替妻子洗漱,因為沈清宜愛干凈,陸硯將她的每根手指都擦得干干凈凈的。
洗漱完,沈清就回到被子里坐下了。
陸硯去了父親的實驗室把安安叫出來洗漱。
“爸爸,我還想玩一會,那個實驗我還差一點點就能成功,”
陸硯摸了摸他的頭,“去吧?!?
得了陸硯的允許,安安又說道:“爸爸,雖然只差一點點能成功,你知道實驗這種東西,可能最后的一點點比前期的準備還要長,所以我不回來睡覺了?!?
陸硯蹲下來,整了整兒子的衣領(lǐng),幫他把扣子扣好,“嗯,去吧,爸爸也去看一眼?!?
就這樣,老中小三個男人,同一個賽道,兩個無比專注,一個默默觀察。
陸硯站了一會兒,悄聲離開,父親的教導方式嚴謹又開明,沒想到兒子跟著承平玩了那么久,專注力還是如此之高,他很安心。
回到房間就看到妻子已經(jīng)睡了,他脫了衣服,輕輕地揭開被子一角,在她旁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