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做的什么菜,里面居然有頭發(fā)和老鼠屎?!卑l(fā)脾氣的大個子男人把倒塌的桌子又狠狠的踢了一腳,“服務員在哪里?”
就在這時,飯店里的工作人員聽到動靜立即走過去。
“這位先生怎么回事?”
那男人脖子上紋著紋身,他一把拎起那問話的經(jīng)理,“說過多少次了,不要以為你們這破酒樓有后臺背景,就可以對糊弄客人,隨便上幾道菜就上百塊?!?
那經(jīng)理認識這男人,過來吃過幾次飯,每次都旁敲側擊的要求交保護費。
這一條街的鋪子被他收了個遍,是個不要命的混子。
有人報警,出來后那家店立即就遭到了報復,再報警報復會更猛烈,而且每次會找麻煩的是不同批次的人,那些商家都怕了,大部分妥協(xié)了。
但?;书w財大氣粗,但卻一毛不拔,所以很讓這幫人不爽。
“您不滿意可以提意見,掀桌子算什么?”那經(jīng)理在他手上掙扎著回應。
陸彩晴聽到動靜有點緊張,看了一眼小張,只見她一副八卦的表情,時不時伸著脖子往里瞧。
而陳嘉炫氣定卻是神閑地繼續(xù)品著手上的紅酒,時不時瞄一眼小土妹。
就在這時,‘呯’的一聲響,一個人被摔了出來人撞到陸嘉炫他們吃飯的那張桌上,桌子上的菜酒頓時灑了一地。
陸彩晴和小張驚慌的站起來,陳嘉炫臉色一沉,伸手把摔在地上的經(jīng)理提起來,此時所有的目光都掃了過來。
陳嘉炫狠狠地抵了一下后槽牙,微仰著頭扯了一下領帶,走到那個鬧事的男人面前,沉聲問道:“怎么回事?”
那名高大的男人低笑了一下,“說都說不利索,還敢問我怎么回事?給老子少管閑事,坐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