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擦得差不多了,問道:“陳先生,可以了嗎?”
陳嘉炫飛快地把衣服穿上,有些不自在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以了,謝謝陸經(jīng)理?!?
陸彩晴把藥酒瓶子蓋上,放在桌上,“衣服在哪?我看看扣子。”
陳嘉炫看了一眼陸彩晴,小土妹這么淡定的嗎?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沒有不好意思嗎?”
陸彩晴笑笑,“你都說了,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把你當(dāng)作病人就好了,再說男人光著膀子我見得多了,也沒什么大不了,只是到了城里,就得講究一點(diǎn),所以我才裝作不好意思的?!?
陳嘉炫怔然,不對,一定不對,他怎么可以和陸彩晴見過的那些光著膀子的男人相比?
她知不知道,男人和男人的身材,比人和狗的區(qū)別還大。
一定在裝,沒錯(cuò),就是在裝。
陸彩晴見他定住,問道:“很奇怪嗎?真是少見多怪。”
說完出門,“你說的那件衣服拿出來?!?
陳嘉炫就沒見過這么能裝的女人,轉(zhuǎn)身從柜子拿出一件衣服,拿到她手上,“就這上面的兩顆。”
是他剛剛拔掉的。
陸彩晴接過,“行了,過兩天我讓小張給你送過來?!?
臨走時(shí)又交代道:“我建議你涂完這種藥酒之后,如果兩天都沒有見效,最好還是去一趟醫(yī)院檢查一下。”
說完拿著衣服就走了。
剛剛還在自我懷疑的陳嘉炫聽到這句,當(dāng)即勾了勾唇,“謝謝陸經(jīng)理關(guān)心?!?
等陸彩晴一走,陳嘉炫就站直了身子,坐到桌前,從抽屜里拿出電話,“我馬上過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