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敝芎盏矫?
到了下班時間,吳宏富準(zhǔn)時回到家,他從兜里掏出竊聽器,笑了一下,放在錄音機旁邊。
錄音機打開,里面?zhèn)鱽碜鲲埖穆曇簟?
陸硯還真是警覺,這么快就懷疑到他身上來了,要不是上次那批人員有很高的反追蹤技能,把從身上搜到竊聽器送回總部,還不知道他們周總有這么大的能耐,能搞到這么先進的貨。
他走到房間,拿起電話給陳嘉炫撥了一下電話,電話被接起,吳宏富開口,“爺,我就因為那么幾句話就被他們聽出破綻懷疑了,要不是之前您說讓防備竊聽設(shè)備,我們這會已經(jīng)被一窩端了。
所以陸硯這國寶級的腦袋真不是徒有虛名,您現(xiàn)在大張旗鼓地搞這種私人拍賣會,不是在送人頭?”
陳嘉炫修長的雙腿疊交著放在桌上,一副慵懶的姿態(tài),“是那個蠢貨搞的,他那么迫不及待地想邀功證明白自己,那我就只能幫他一把了?!?
吳宏富愣了一下,“是小少爺來了?”
“嗯,你要跟著這個蠢貨干嗎?”陳嘉炫語氣里仍舊帶著幾分笑意。
“我只忠誠爺?!?
陳嘉炫的母親即便是早死,那他也是嫡長子,外祖家也是強硬的靠山。
雖然熟話說有了后娘就有后爹,陳老先生再娶的這位媳婦頗受寵愛,連帶著這位小兒子也彭脹起來了,以為自己可以取代陳嘉炫成為陳家的太子爺了。
也趁著陳老先生對爺?shù)牟粷M,已經(jīng)開始鋒芒畢露了。
只可惜,玩這種爭權(quán)奪利的游戲,相比起大少爺,他還是稚嫩了一點。
大少爺看著吊兒郎當(dāng)不靠譜,但在這一塊絕對比小少爺小經(jīng)驗,當(dāng)他外祖家?guī)讉€舅舅斗得你死我活時,他母親能就能全身而退地嫁到陳家。
大夫人到了陳家沒多久就牢牢把控住了整個陳家的核心利益,穩(wěn)住釣魚臺,大少爺從小耳濡目染,自然深通此道。
要不是大少爺?shù)哪赣H死得早,陳老先生都會在她的掌控之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