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突然被一個騷包痞氣男給感動了。
陳嘉炫看著突然低下頭來的陸彩晴,于是偏著腦袋往下探,偷窺她的表情,“不是吧,你哭了?”
陸彩晴連忙搖頭,“你別胡說,我可沒有。”
“那你低著頭一不發(fā)干什么?”
“我在想事情?!?
陳嘉炫低笑了一聲,“說說,在想什么,看看我能不能替你解答?!?
陸彩晴抬頭看著他,“我嫂子跟我說,階級只是難以跨越,并不是不能跨越,所以人不能永遠妄自菲薄,我從前覺得她跟我說這些話,只是鼓勵我,讓我更有自信去面對那些客戶。
但現(xiàn)在我相信她是真的看好我?!?
就像此時陳嘉炫說的,她是長春花啊,長春花雖然平平無奇又隨處可見,但它可以敗了再開,層出不窮。
陳嘉炫挑了挑眉,原以為陸硯的女人也就是個老天賞飯,有點藝術才華的花瓶,沒想到還有那么點思想。
怪不得能一手帶出這樣的小土妹。
“那是自然,每一個階級的跨越都有人作為,你可以做你的?!?
陸彩晴笑了,“謝謝,其實我也并不一定非要跨越什么階級,但得有這種自信才能無懼?!?
才不會時時刻刻有那種不配得感。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