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炫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但身子卻往外輕輕的挪了挪,一個微小的動作,傷害怕不大,侮辱性極強。
秦清當即皺了皺眉,“陳嘉炫,你什么意思。”
陳嘉炫還沒有說話,阿力出趕緊開口,“這是我們爺這么多年養(yǎng)成的習慣,正因為如此,才能做到百花從中過,片葉不沾身啊。
秦小姐應(yīng)該理解才是?!?
陳嘉炫微挑一下眉頭,沒有說話。
秦清卻當即發(fā)火了,“給我閉嘴,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真是只高傲難以馴服松獅犬,不過遲早會給她馴服,大不了斷他一條腿養(yǎng)在身邊。
陳嘉明你最好給我給力一點。
想到這里,她又看了一眼陳嘉炫,只見他仰靠在背椅上,少了前兩天的嚴肅沉默,又恢復(fù)了往常痞氣,眼尾的弧度和唇角上揚的弧度契合得相當完美。
一不發(fā)地靠在那里,慵懶而又矜貴。
想象著他少了一條腿,往后就是再高傲疏離也跑不掉的樣子,堵在胸口的那股氣瞬間消散了。
隨后和陳嘉炫保持了同一動作,靠在后背上閉目養(yǎng)神。
就在她的心正平靜下來時,突然聽到了陳嘉炫的聲音,“秦清,我勸你一句,為了自己的幸福,別和我結(jié)婚,當然你非常要結(jié)我也依你?!?
秦清哼笑了一下,眼睛都沒睜,“為什么?”
“我命不長,怕你守寡,就算活著,也是遲早都是要蹲監(jiān)獄的。”
秦清一下子睜眼,“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應(yīng)該問問我干過什么?”陳嘉炫面無表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