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炫......”
“你要是稍稍懂那么一點點女人,也不會淪落成為五十歲的老光棍?!标惣戊磐蝗灰稽c也不想再聽到龍叔說那種小土妹沒那么喜歡他的話。
龍叔現在萬分后悔點醒他,明明他可以繼續(xù)忍的。
他為什么淪落為光棍,根本沒辦法跟這小子解釋。
他不是不懂女人,而是太懂這個女人之后,再也沒有辦法看上其她女人了。
“其實你讓周寒求陸硯效果也是一樣的?!?
“周寒就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這件事和他沒有利益合作,他會幫?”
龍叔故意順著他的思路激他,“既然和陸小姐沒有緣份,就不要打擾她了,否則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又被你打亂,多不好。
你知道愛而不得這種事有多殘忍嗎?”
陳嘉炫果然不作聲了,說到愛而不得,他突然有點心疼小土妹,半晌他才開口道:“我親自打給陸硯吧,你先去找東西,如果依舊在那個地方,拍幾張照片,然后雕刻一個模型,讓人送過去,要快?!?
“好?!饼埵逡豢趹?。
龍叔離開,陳嘉炫回到房間,繼續(xù)清算著陳清允剩下的資產。
所有屬于他母親的東西都要拿回來,其它的算利息。
大約過了一天,龍叔就打電話過來了,“阿炫,我找到了,照片已經拍下,模型大概需要兩天,你趕緊提前聯系周寒,準備好條件?!?
“你確定在里面嗎?”
“即便不是全部,也有幾件,因為有幾件必須要特定的儲存條件?!饼埵逭f道。
“好?!标惣戊艗炝穗娫?,看著手上的大哥大,最終給陸硯打了個電話,“陸硯?!?
陸硯接到電話,有些意外,畢竟周寒說他在這邊斗得如火如荼,而且已經勝利了一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