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聽到這句話有些熟悉,突然想起來了,“華生說秦清喜歡阿炫,就像我喜歡清宜那樣喜歡。”
“不是,絕對不是。”龍叔一口否定完后又問:“華生告訴你的?”
“嗯?!?
這個沒眼力見的華生,就該和阿風(fēng)天天外派,“華生沒有天天跟著阿炫,他根本不懂。”
陸硯垂下眼睫,“那我讓彩晴試試,不管結(jié)果如何,文宇要盡快收購到手,走上正軌。”
“所以你幫阿炫是為了周寒?”
“不然呢?”
“也是,你和阿炫非親非故的,而且他之前還打過你們陸家的主意,你現(xiàn)在能這樣對他,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
陸硯聽著他突然失落的語氣,笑道:“難道就不能一箭三雕?”
三雕?周寒,陸小姐,陳嘉炫。
是啊,那可是陸硯啊,腦子怎么可拿隨便開啟?
龍叔突然感動,“謝謝?!?
他居然變得比阿炫還敏感,但凡有好感的人都希望他是真心對阿炫,因為罵他對他有敵意的人太多了。
“不用謝,鑰匙明天就能配好,我讓華生后天回來,至于彩晴,現(xiàn)在還不是時機?!?
“這個還要講時機?”
“當(dāng)然,你隨時匯報那邊的動態(tài),我會根據(jù)阿炫那邊的發(fā)展情況安排彩晴的?!?
“好?!饼埵逡豢趹?yīng)下。
第三天,華生拿到鑰匙和密碼立即返程。
回到港城后,把手上的東西馬不停蹄的交給了龍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