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在鵬城時,他氣味過敏,她為他操心,照顧他的樣子。
沈清宜的動作頓住,垂著眼,坐在床上,“我只是覺沒那么嚴重?!?
陸硯見她這副表情突然心里很不安,“好了,我知道了,我把水打過來,你自己洗可好?”
“好?!?
他打了水,拿了毛巾過來放在她的床前,“我先去看下陳嘉炫和秦董,你洗完之后早點睡,一個小時之后我就會回來,中途有任何不舒服或是發(fā)燒讓人去喊我?!?
沈清宜看著面前高大周到的男人,“好。”
陸硯離開,直接先去了陳嘉炫住的房間。
他剛剛去看安安時,問過陸承平他們的住處。
陳嘉炫坐在床上,等著陸硯回來,聽到敲門聲響,立即上前開門。
陸硯進來,坐在椅子上開門見山地問道:“怎么樣,你手上那兩尊玉雕是不是從陸家出走的?”
“是,不過是合法出走?!标惣戊藕完懗幋蜻^交道,太知道他想知道什么了,他在懷疑陳家的這兩尊玉雕也是通過不合理的手段得到的。
“說說?!?
接下來陳嘉炫把奶奶的故事和陸硯講了一遍,“我相信你是講道理的人,自愿分出去的玉雕,那就是合理合法的,只要我不愿意,你不能強制性以任何理由收回,否則就太沒品了?!?
陳嘉炫講話一如既往地隨意又痞氣。
陸硯看了他一眼,唇角勾起,“當然?!?
“借玉尊的事咱們之前就談好過,只不過你沒到場,我怕一句話沒說好,沒辦法控場,所以到現在你父親和大伯還不知道?!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