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宜回憶了一下,好像確實是,重新躺下來,“那你睡那頭。”
陸硯沒動,而是問她,“好點了嗎?”
沈清點了點頭,“嗯,沒那么難受了?!?
陸硯心里的一塊石頭落地,在她旁邊躺下,“睡吧。”
說完伸手抱住了她。
沈清宜推了推他,“我還沒有完全好呢。”
陸硯閉著眼睛不動,“好困?!?
沈清宜沒辦法,只能由著他。
不一會兒沈清宜便又睡著了,陸硯睜開眼睛,再次探了一下她的額頭,沒有發(fā)燒,這才安心躺下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沈清宜還在睡,陸硯就打了電話去研究院向王志方請假。
王志方接到電話,“清宜病了,是什么?。繃乐貑??”
“還好?!标懗幉幌攵嗾f,要說感冒,他肯定不批假,要說嚴重他肯定要自親過來表示關(guān)心。
王志方眉頭緊鎖,“那你好好照顧她?!?
“知道了?!?
陸硯請完假后,去廚房給沈清宜煮了一碗面,端到房間時,沈清宜去洗漱了。
回來后就看到桌上放了一碗香噴噴的青菜雞蛋面。
“安安上學去了嗎?”她走過去接過陸硯手上的筷子。
“嗯,一大早就被承平送去了。”
沈清宜低頭吃面,陸硯盛了她平時的飯量,沈清宜都吃完了。
“我今天除了嗓子還有點痛,有點小咳,沒什么大問題,是不是不用去醫(yī)院麻煩陳醫(y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