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玉確實可以和秦家深度捆綁,這是看不見的互惠利益之一,明面上的秦仲已經(jīng)說了。
但他相信兒子肯定還有其它考量。
秦仲沒想到事情這么順利,當即再三感謝。
談完玉雕的事,秦仲本來想說一說風(fēng)水的事,但目前看來,氛圍似乎并不合適。
陸文星起身招呼秦仲,“咱們?nèi)值苋妆P棋如何?”
“可以?!鼻刂僖彩敲T出身,雖然學(xué)術(shù)不及陸文星,但也算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陸文啟年輕的時候沒少和陸文星下過,反倒是年紀上來后,又忙于家族生意,也就周寒陪他下來。
說到周寒,陸文啟在心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陳嘉炫起身,“兩位表伯父,我先出去逛逛,午飯不回來,如果大家有興趣,晚飯我請客?!?
陸文啟對在外面吃什么早已沒了什么興趣,“你們幾個年輕人自己約著去吃吧,我們幾個老的就不去湊熱鬧了。”
陳嘉炫起身出門,開著車子打算去找小土妹。
女人喜歡驚喜和浪漫,他在京都大街上逛了一圈也沒有看到有什么高檔花店,湊合著買了一束玫瑰。
最后還買了一盒點心。
車子在工廠門口停下,陳嘉炫一手拿著玫瑰,一手提著點心,悠閑地走到保安亭,躬著身子向保安大爺問說道:“有事找你們陸經(jīng)理,開開門?!?
保安大爺打量了他一眼,好好的年輕人,明明看著精致極了,居然穿了個破洞的牛仔褲,頭發(fā)梳成高高的大背頭,要不是長得俊,恐怕要懷疑他是來廠子里鬧事的,當即不想理他,“最近我們陸經(jīng)理很忙,你預(yù)約了嗎?”
陳嘉炫皺了皺眉,“小老頭,你這是不認識我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