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文星也早就呆在實驗室替兒子解決實驗難題,來分擔(dān)他在工作,還要打電話到國外,向之前的學(xué)生收集最前沿的科研項目信息供兒子參考,到了下午安安回來還要教他天文地理。
到了晚上還得給媳婦捶背,泡腳,犒勞她一天的辛苦。
這天陽光正好,三個老兄弟一人戴了一頂遮陽帽,拿著釣竿坐在水池邊。
秦仲開口了,“明天等我的兩位風(fēng)水大師到了,就得回港城了,感謝兩位表哥的款待?!?
“哪里話,我們也沒有多余的親人,你能找回來,也算是了了我父親和爺爺?shù)囊粯缎脑福皇怯悬c可惜姑姑走得實在太早了?!?
“是啊,那時候我才七歲,得了一場病就走了。”
“七歲就走了?”陸文啟問。
“嗯。”
陸文啟突然被觸動到,“我夫人走的時候,我大女兒也才七歲?!?
“得了什么?。俊标懳男怯行┖闷?。
“一開始我父親找了各家醫(yī)院都沒有查出病因,后來實在沒辦法,就去問大仙,港城的黃大仙挺有名的,黃大仙就說是我們老宅的風(fēng)水有問題。
后來請了風(fēng)水師過來看,還真是。
所以有時候這風(fēng)水你還真是不得不信,再后來我們秦家在哪兒置業(yè)都會請風(fēng)水大師看看。
阿炫說京都有塊地不錯,想要拍下,我讓這兩位風(fēng)水師看看,如果風(fēng)水沒問題的話,就拿下了?!?
陸文啟一聽,“你們秦家的老宅可是跟我們陸蔣兩家的老宅風(fēng)水一樣,那是不是說我們家的宅子也有問題?”
這話一出口,兄弟兩人忍不住對望了一下。
畢竟陸蔣兩家確實有人意外去世。
秦仲笑笑,“這個不好說,地點不同風(fēng)水也不同,要看了才知道?!?
“那行?!标懳膯@得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