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炫連忙開口,“是啊是啊,他剛讓周寒把我和蔣城約在一塊,談投資銀行的事,目的就是讓我們進行資源捆綁,讓秦家、蔣家、周寒為你們陸家保駕護航啊。
你以為這玉雕是白借的嗎?還不是為了深度捆綁,救活文宇,救文宇,也是因為周寒是文宇的第三大股東。
周寒的背后不就是陸硯么?
陸硯每一步都在為陸家謀劃啊,只是從另一個方向而已?!?
這陸硯還真他媽的深藏不露,早點說,他早點臣服啊,現(xiàn)在應該還來得及。
陳嘉炫的話一出,一桌子人都沉默了。
好一會兒陸文啟發(fā)話了,“這種事,你該說出來,讓我們長輩知道你的計劃好安心?!?
這陸硯啊,真是什么都好,可就這脾氣不好掌控。
完全沒什么祖宗長輩規(guī)矩,他自己就是規(guī)矩。
陸文星終于想到話說,“爸知道你辛苦,但別一遇到清宜的事就不講道理,多大點事啊,搞這么大陣仗,還有客人在呢?!?
秦仲連忙說道:“我們也不是外人,不打緊。”
這活閻王才是真正的財神。
他手上的專利可不亞于古董的價值,還不是一次性買賣,一旦商業(yè)化,那是源源不斷的錢進來。
“陸硯說的這番話不就是道理么?”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
蘇靜婉連忙起身,“你怎么這么早過來了?”
蔣老夫人身后跟著兩位門神,說話中氣十足,“來看看熱鬧,怎么啦?不歡迎?”
陸文啟臉色都黑了,沒敢說話,低頭給自己打了一碗粥準備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