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宜暈暈乎乎的,只覺得男人的聲音很有安全感,但又覺得自己還有事沒做干完,干脆掛了。
陸硯聽著電話那頭毫無征兆傳來的嘀嘀聲,一下子慌了,急喊了兩聲,“清宜,清宜!”
她不會晃晃蕩蕩地摔倒了吧?
想到這里他立即撥打了陸彩晴的號碼,陸彩晴剛要去沈清宜的房間,就聽到自己的電話響了,按下接聽鍵,就傳來了二哥著急的聲音,“彩晴,你趕緊去看看,你嫂子是不是摔倒了?!?
陸彩晴急忙去了房間,就看到沈清宜手上拿著大哥大,躺在床上呼呼的睡著了。
“嫂子睡著了?!?
陸硯舒了一口氣,“那辛苦你了?!?
陸彩晴笑道:“她今天沒有吐多少,而且能吐的都在衛(wèi)生間吐過了,算不上辛苦?!?
剩下的話,陸硯忍了忍,沒說了。
彩晴在身邊,他是放心的。
他放下電話,心情卻久久不能平靜,思念像野草般瘋狂生長,腦子里全是她說話的樣子,睡覺的樣子,特別是咬他的樣子。
如果現(xiàn)在她就在自己的懷里多好,不論她說什么,做什么,他都會覺得很幸福。
就在這時電話又響了,陸硯再次接起電話,里面又傳了沈清宜的聲音,“陸硯,你在怎么掛我的電話?”
“對不起,我按錯了?!标懗帨厝岬鼗貞?yīng)。
喝醉酒的人是不可以講道理的,特別是他的妻子。
“按錯了?”沈清宜半信半疑。
“嗯。”
沈清宜拿著電話看了一下,又放在耳邊,“下次不可以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