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他信了蘇雄英那個人面獸心的畜生之話。
若是沒有這份婚約,也不可能發(fā)生今日之事。
二長老此刻再次道:“這件事情,既然無從調(diào)查,那我們就更無法討要公道,貿(mào)然對蘇家動武,更是自取滅亡?!?
“要怪,只能怪葉無雙那小子,成為廢人,還妄圖做蘇家的女婿,我早就勸過族長,將婚約改成葉崇,族長偏偏不聽……”
“呵呵,二長老,將婚約改成葉崇,你打的什么算盤,誰不知道?”
此刻,一道輕笑聲,突然響起。
二長老被人說出心思,當(dāng)即老臉一紅,哼道:“誰在此胡亂語?”
“我!”
此刻,大廳口,一襲白衣的葉無雙,站在那里,少年在陽光之下,看起來朝氣蓬勃。
“雙兒!”
此刻,葉擎天猛地站起身來,原本憤怒的神情,瞬間化作了震驚、驚喜!
“葉無雙?”
大長老、二長老兩人,也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詫異的望著葉無雙,目光閃爍。
反倒是三長老,如釋重負(fù)般,長出了口氣。
“父親!”
朝葉擎天投了個放心的目光,葉無雙邁步跨進(jìn)了大廳,旋即朝眾人拱了拱手:“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無雙見過諸位長老!”
“葉無雙,你來的正好!”
二長老葉問東鎮(zhèn)定了下來,一邊坐下,一邊面色不善的開口說道:“既然你沒事了,那正好交代一下你那下三濫的行徑!”
“交代?”
葉無雙冷笑道:“好,那我便交代一下此事的經(jīng)過;是那蘇云霜邀請我共賞月色,卻趁機(jī)給我下藥,而后污蔑我玷污她;蘇家以此等無中生有的事情,嫁禍我身,斷我四肢,辱我聲名!”
“實際上,不過是因為十日后,蒼云學(xué)院將會派遣長老,代表蒼云學(xué)院,在青云城內(nèi)招收此屆弟子;而她蘇云霜,已經(jīng)被內(nèi)定了?!?
“因此,蘇家認(rèn)為,將來,蘇云霜注定要成為九天之上的鳳凰;而我,在他們眼里,不過是田間溝渠之間的癩蛤蟆而已,自然要悔婚!但,蘇家愛惜名聲,不愿擔(dān)背信棄義的罵名;于是蘇家父女二人,為了悔婚,便作出了此等下作計謀!”
“這,就是真相;這就是我的交代!”
葉無雙環(huán)視眾人,擲地有聲。
“一切,都是蘇家為了悔婚!”
本來,他是不打算解釋的;但是看現(xiàn)在的情況,不解釋一下,恐怕會對父親帶來麻煩。
“笑話!”
二長老驟然喝道:“蘇云霜乃是蘇府的天之驕女,修行天賦強(qiáng)大,邀請你賞月?她有那個閑時間嗎?況且,昨夜月黑風(fēng)高,大雨將臨,哪里適合賞月?我看,倒是你做虧心事的好天氣!”
“更何況,蘇府乃是青云城第一大家族,若想要悔婚,直說便是,我葉家又豈會不允?但三年來,他蘇府可對你視為己出,始終履行與你父親定下的婚約?!?
“反倒是你,三年來,即便修為被廢,還依舊天天賴在蘇府,我看就是為了等這一天吧...”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
所有長老,議論紛紛。
“二長老!”
不待葉無雙反駁,葉擎天此刻卻開口了。
“你身為我葉家長老,卻不信任無雙這個葉家子嗣,反倒一味的偏向蘇府,將污名強(qiáng)扣給無雙,是何意思?”
葉擎天說的很慢,語速頗緩,卻十分沉重。
葉無雙是他的兒子,三年前遭遇噩運,已經(jīng)讓他心生愧疚了;如今,絕對不允許再讓自己的兒子,受半點委屈。
“無雙是何秉性,多年來,眾所周知!更何況,若無雙真有齷齪之心,又何必要等到三年之久?”
“這件事,頗為蹊蹺;依我看,無雙修為被廢,無緣武道;蘇云霜又被蒼云學(xué)院內(nèi)定,日后前途無量;他蘇家顧忌名聲,不愿主動悔婚,才出此計謀,未嘗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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