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我明面上是林婉的丈夫,和我攀上關系,總是能和林婉搭上話的捷徑。
雖然他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是我還是假裝沒看見,只要能為我所用,借林婉給我造勢,我并不排斥。
有了一單的成功,自然就有了第二單第三單......
在年會場要搞定凌風所需要的所有招商入駐需求肯定不現(xiàn)實,但是在這里能夠事半功倍是客觀事實。
而我更容易被灌醉也是客觀事實,雖然我是半場加入的酒局,卻已經(jīng)在談下第五單的時候,腳步虛浮,若不是有張義在我身旁是不是幫襯,我估計我第三單的時候已經(jīng)撐不住了。
張義扶著我在一旁休息:“沒......沒事吧?”
他嘴里也有些吃螺絲,顯然我們倆已經(jīng)差不多到了極限。
“還行,不過也差不多了,不能再談了,再談估計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談什么了,別到最后把自己賣了?!?
“呵呵?!睆埩x白了我一眼,“你竟然還會開玩笑,也是難得?!?
張義有些難受的打了個酒嗝,然后一臉痛苦的朝我擺擺手:“不行了,哥要去吐一會兒,你也緩一緩別亂跑啊?!?
“這也算我家的年會,我不會有事的,你快去吧。”我對著空氣揮了揮手。
隨便拉了個凳子,我就打算在場邊落座,閉幕小憩,只是我沒有想到,我剛閉上眼睛沒有多久。
就來了一個服務員:“您好,裴先生,林總有請。”
我迷茫地抬眼看了看四周,這個服務員的確是個熟臉,在會場碰見過很多次,不是什么冒牌的危險人物。
而我也抬頭看了看主桌,林婉不在,隋安竟然自己一個人在和林氏的那些董事們周旋。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