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完成這次任務,你想揍我了隨時吭聲,我絕對隨叫隨到,讓你揍滿意,但現(xiàn)在先對付監(jiān)視你的人吧?!?
蔣非凡真不想和郭家棟玩這個啊,要和這個登徒子玩了,她的半世清譽就毀了。
可這次接了這個任務,還遇到了郭家棟,就讓她在劫難逃。
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好像這都是老天安排的一樣,自己已經(jīng)無力自拔,而且欲罷不能了。
要不,就讓這個家伙輕薄一下?只要能保住她最珍貴的東西,動動其他地方,還能勉強接受。
昨晚也不知道咋地,忽然心里就起了一陣蕩意,而且來勢洶洶,讓蔣非凡猝不及防,無力應對。
按說像她這么傳統(tǒng)正直又正經(jīng)的女人,是不該這樣的,但確實有了,讓她都有點看不起自己了。
那種感覺真真切切,就想擁有一個男人,和男人做不可描述的事,再看郭家棟,已經(jīng)不那么討厭了。
蔣非凡打心眼里看不起郭家棟,不是看不起郭家棟的能力,是看不起他對女人的態(tài)度。
據(jù)蔣非凡掌握,郭家棟在對待女人上,可以用濫情來形容,身邊總是鶯鶯燕燕,美女不斷。
估計成珍已經(jīng)上了郭家棟的當,成為了郭家棟的發(fā)泄對象,她就一直告誡自己,堅決不能步成珍后塵。
看現(xiàn)在這種情況,距離步成珍的后塵,已經(jīng)一步之遙了,自己精心構筑的堤壩,就這么快崩塌了。
一切都是為了任務,就是讓郭家棟揩油,也能說得過去,只要以后能保持定力,不再為這家伙所惑,也能對得起自己了。
蔣非凡在這里和自己做思想斗爭,終于說服了自己,可以和郭家棟搞象征性的曖昧,只要能騙過監(jiān)視她的人就行。
“家棟,咱們這就是在演戲,你千萬不能假戲真做,萬一你動了不該動的地方,我可要耳光伺候?!?
“冠軍,那你也給我劃定區(qū)域,那些地方可以動,那些地方不能動,避免我誤打誤撞碰到了,你就該打我了?!?
“女人敏感區(qū)域你不懂?。磕切┑胤侥愣疾荒芘?,我的臉蛋耳朵腰肢胳膊和手,這些你可以動,除此之外,你就別想了?!?
“冠軍,碰不了敏感部位,這就不叫親熱啊,鬼都騙不過,還別說監(jiān)視你的人了,那咱們就不演戲了,你在這待著,我去睡大覺了?!?
“慢著,家棟,你別生氣啊,我這不是和你商量嘛,你要不同意,咱們可以在改一下條件。”
“這不是我同不同意的事,是能不能騙過對手的事,你只要認為能騙過對手,你給我飛吻都行。”
“那肯定騙不過啊,所以才和你商量,那我條件在放寬一點,你可以親我嘴巴,但舌頭不可以進去?!?
“這還是敷衍啊,我和你嘴巴親上了,要是舌頭不打架,那也不像親吻啊,再說,男人女人面對面抱上了,手要是不攀女人的胸,那就太不合理了,還是騙不過對手?!?
蔣非凡在這步步為營,郭家棟也在步步緊逼,不過這也撩動蔣非凡的春心了,也想答應郭家棟了。
但該有的矜持還得有,就是讓郭家棟這樣了,也得裝出無可奈何的樣子,盡量不讓郭家棟看出,這是她的想法。
“家棟,你的算盤打得這么響,幾里外都聽到了,咋這么壞啊,早就想打我主意了,就故意設這個局,你可以親我的嘴巴,舌頭也可以打架,但手不能攀我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