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神情一震,很是驚詫。
“還能這樣?”
“換成別人都不太行,你和太上皇的命格,我的本事,缺一不可。”
葉晚意這話說得相當(dāng)驕傲。
晉王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事情。
“可以松手了嗎?”
“生機(jī)安頓在這木牌上,這塊木牌會怎么樣?”
會怎么樣?葉晚意想了想,“就相當(dāng)于一塊真的供奉了祖宗的靈牌?到時候送到你們供奉皇家香火的地方就行了。也許,某個晚輩去叩拜的時候,它會顯顯靈?”
不知道為什么,晉王聽著她后面這句話說得有些嘲弄。
他可不信。
哪里還有這種事?
但他還是松開了手。
葉晚意手指按在太上皇額心,然后緩緩地抬起來,朝木牌上移動,那樣子好像在拉著一縷什么東西似的。
到了木牌上,她用手指在木牌上寫字。
“太上皇叫什么?”
“周長熹?!?
葉晚意問他是哪兩個字,晉王想了想,抓住了她的手,握著她的手指,在木牌上寫下了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