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致禮緩緩從地下爬起后,他的目光緊盯著我,他盯了我良久后,說出一句:“是你?居然是你?”
“是我的什么?”
“是你讓我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我沒想到事到如今,他竟然會把這些事情往我身上推。
我臉上帶著笑容:“親愛的爸爸,所有的一切事情,都是出自于您自己的手,把人打死的人,也是您呢。”
黎致禮搖頭:“不不不,不是這樣,不是這樣?!?
他在心里想著,從什么時候他跟妻子的關系惡化了?
是從黎奈死后開始,從黎奈死后,他在心里想著自己只剩下她這一個女兒,所以他開始將自己所有的一切希望全都放在了這個私生女身上。
從將希望放在這個私生女身上后,黎致禮自然是對自己的妻子有所遠離。
之后,他整個人似中魔了一般,扎入跟妻子離心離德的困境里整個人完全無法自拔。
到后期,情況發(fā)展的越來越糟糕。
黎致禮想到這里,心思根本穩(wěn)定不下來,他的心臟在劇烈跳動。
他驚覺到一絲什么,接著,他便大聲問:“你想做什么?告訴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當他說出一句這樣的話,他心里的鬼,突然就跑了出來,他又連忙搖頭:“你是洛之憐?你是洛之憐來跟我復仇來了?”
當黎致禮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越發(fā)的緊張,他整個人開始變的格外的敏感,神經(jīng)質,他臉上冒出幾分驚恐:“不!你不是我的女兒!你是誰!你是誰!”
黎致禮的手猛然緊抓著他面前的鐵欄桿,他大聲咆哮著,抓著那鐵欄桿搖晃著。
凱瑟琳看著他那副模樣,她沒有半分的慌亂,看他的眼神只越發(fā)的深,唇間的笑,也微微勾起。
黎致禮嚇的又再次倒在了地上,這一次,他是腦袋都磕在了地下,且磕的極其的重,響聲,甚至連警察都引了過來。
不過警察在出現(xiàn)后,只看了地下的黎致禮一眼,見他倒在地下半晌都沒動,于是,他們又離開了。
在警察一走,黎致禮手指著凱瑟琳,小聲說著:“你笑什么?你在笑什么?”
他的神經(jīng)被我撩的越發(fā)的敏感,他開始大叫著:“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告訴我!”
在他的話下,我笑著說:“你終于想起什么來了嗎?”
黎致禮目光愣愣的看著我。
“你強奸了洛之憐,造下了我,隨著你的妻子,反手告了洛之憐一個引誘勒索,毀掉了一個女性,這些事情。你都還記得嗎?”
黎致禮記得嗎?
他肯定記得的。
這些事情,他深記心里這么多年,他怎么會不記得呢。
他撐在地下的手在抖。
而凱瑟琳看著他這幅樣子,繼續(xù)說著:“當時你跟你的妻子這般的恩愛團結,是否想過你們之后會是這樣的結局呢。”
黎致禮的唇放肆抖著,抖了很久,他輕聲說著:“我喝了酒,當時我真的喝了酒,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一切?!?
黎致禮從地下再次爬起,他沖到門口,手再次用力抓住鐵欄桿:“綺綺,爸爸當時真的是喝了酒。
“喝了酒?”
凱瑟琳反問。
她在反問出這句話后,她又說:“喝了酒還能做那樣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