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害較長短,她眼下不說,傅母確認(rèn)奸情,第一反應(yīng)絕對是把她關(guān)起來,傅瑾時不會救她。
而她說了,傅瑾時再惱怒,也得找私下時間泄憤。
只要空出幾個小時時間差,足夠她做很多事了。
“媽媽,我就說——”
郁梨穩(wěn)聲打斷傅文菲?!拔艺J(rèn)為顧星淵背德,三觀不正,豬狗不如,是眼里只有欲望,丑陋齷齪的人渣。”
迎著傅瑾時陡然凜冽的目光,沒有錯過他一絲一毫表情,“能跟親人赤裸相對,不在乎父母傷心,親人難過,是狼心狗肺?!?
男人猛地站起身,拳頭攥的青筋直蹦,仿佛下一秒,血管就會爆裂開。
傅母被他臉上神色駭住,反應(yīng)過來疾厲色,“瑾時,你不認(rèn)同嗎?”
男人面孔像一團(tuán)壓摧城池的烏云,翻涌著,咆哮著,越來越駭人,直壓郁梨而去。
這般反應(yīng),傅母心下那點(diǎn)僥幸,蕩然無存了。
渾身哆嗦著站起來。
在她話音出口的剎那,傅瑾時忽地又?jǐn)咳ニ星榫w,只有漆黑的眸愈發(fā)幽暗深邃。
“這就是您和傅文菲疑神疑鬼的事?”他聲音含著慍怒,厭惡,悲沉,太多交織在一起,無法辨明。
傅文菲在旁瞧著不安,總讓一直對家人包容忍讓的哥哥,刺骨冰冷了。
她細(xì)聲解釋,“是哥哥對狐家不罷手,還有那只包,我們疑心也是有原因的。”
“蠢貨。”
傅文菲難以置信倒退一步,瞪大眼,“哥哥你罵我?”
傅瑾時注視她和傅母。語氣冷森森,“我從不愿外面的事影響你們,我跟劉家是死敵,狐家老大是劉家支持者,這是我不罷手的原因,那只包——”
他看向郁梨,滿眼陰鷙,帶著某種讓人心驚的意味,“你不是喜歡說實(shí)話,你來解釋?!?
郁梨嚇得五臟六肺都在抖,掏出手機(jī),“包是高仿,同事放在我那的,如果母親不信,她給我分享過鏈接,我可以證明給您看。”
傅母正要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