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得知王教授攜妻子住進(jìn)清溪谷,她就會直接報警。
身后腳步聲接近,郁梨回頭,一瞬驚訝站起身,“王教授?!?
王教授腳步一頓,借著園子里昏暗的燭火,定定看郁梨,“是還怪我當(dāng)年口不擇?老師都不叫了?”
郁梨怔住,“沒有,我——”她垂頭讓座,“我以為您不喜歡?!?
“不喜歡你嗎?”王教授坐下,“是我當(dāng)年對你和梁董先入為主,有很多偏見。”
郁梨滿面漲紅,臊的,愧的,“您沒偏見,本來就是我的原因。”
她立在一旁,繃得像一根棒子,視線只敢看王教授鞋面,“對不起老師,如果這次他又威脅您配合演戲,您完全不必理會。我……”
郁梨卡頓住,她能做什么,立地報警?
梁氏以南方企業(yè)進(jìn)入北方,本地同行圍堵傅瑾時四年。他的項目放大鏡似的嚴(yán)盯,接近法律底線一絲都是把柄。
傅瑾時平安至今,對王教授必然懷柔的手段。且王教授不是她,幾年時間若是不愿,自會求助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