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昏暗,傅瑾時眼眸更暗沉,堅決的,沒有質(zhì)疑余地。
蕭達駛進停車場。
傅瑾時解開郁梨安全帶,車甫一停穩(wěn),郁梨幾乎腳不沾地,被挾拽著乘電梯,直升頂樓,進入房間。
郁梨驚怒,“你早有預謀,提前定了房間。”
傅瑾時冷笑,“梁秘書,梁氏在有合作的地區(qū),常年會為應酬備下招待住所,你跟我出差多少次,一點沒注意?!?
他語氣變了。
頗有之前四年的陰晴不定。
郁梨吸一口氣,依舊壓不下焦躁,她拉門把手?!澳阍萎吢叮也皇菑那坝衾??!?
傅瑾時大力摁住門板,門嘭一聲關(guān)上,郁梨悚然。
“你想做什么?”
男人另一只寬大手掌也撐在門上,身板結(jié)結(jié)實實困住她,一點點俯低。
影子傾軋籠罩,郁梨大驚失色,想彎腰逃跑。
傅瑾時膝蓋強硬擠進她腿間,胸腹緊貼。郁梨感覺到他激漲硬實的肌肉壁壘,小腹鼓脹的形狀,透過衣衫一霎灼燙,危險,失控。
她厲聲警告,“傅瑾時,你信不信我立即報警?!?
男人俯首深深埋入她頸窩,氣息燙得郁梨瑟縮,“你報,我把證據(jù)給你,就做好了準備?!?
郁梨不喜歡這樣。
握住制裁野獸的繩索,卻不能阻止暴行,反倒加持野獸沒了約束,肆無忌憚。
“郁梨?!?
傅瑾時撫摸她腰側(cè),發(fā)尾,力道輕一下重一下,失了自控。
“你明明冰雪聰明,為何在我面前永遠駑鈍?林家態(tài)度這般明顯,我不信你沒有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