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問我有答案嗎?你愿意讓我捅心臟,愿意身敗名裂去坐牢,能做到這一步,你好像也在痛苦。但我四年來,一點(diǎn)認(rèn)知都沒有,只感覺你在厭惡我,折磨我。”
傅瑾時手臂松懈,背著光面容幽暗,沉寂注視她,“為什么?”
郁梨仰頭,也注視他眼中的自己,“因?yàn)槲腋惺懿坏健!?
“這四年,你應(yīng)酬再晚也要趕回來,出差次次帶我,買普羅旺斯的莊園,修清溪谷的建筑,從世俗意義上看,你為我付出時間,精力,心思,金錢,這些全是好。”
“可這些好,我很害怕,至少你以那種身份給我,我覺得毛骨悚然。而我真正渴望的,結(jié)束關(guān)系、你回歸哥哥的位置,你不會給我,還會懲罰我,改正我?!?
“現(xiàn)在還是如此?!庇衾婧笸?。
“我不會想你是我哥了,可我想離開,你照樣不允許,為此我找親生父母,一旦有威脅到你的可能,你就會和從前利用傅文菲來打壓我一樣,不擇手段強(qiáng)逼我順從?!?
“你認(rèn)我是兄長,無法接受我,我認(rèn)同?!备佃獣r自始至終沒有波瀾,沉晦的像一塊兒石頭,“那你現(xiàn)在不當(dāng)我是親人了,為什么還要離開?!?
郁梨呆住,難以想通他的邏輯和重點(diǎn),“你說什么?”
傅瑾時一步跨前,鉗制住她,力道之大,讓她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