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盈盈臉色刷地白下來,“可證據(jù)在我身上被發(fā)現(xiàn),我就是同伙?!?
金童海訓(xùn)斥她,“林嫻姿得逞后,你也是同伙,你覺得她會放過你?”
連盈盈渾身發(fā)冷,急道,“一定還有別的辦法,照現(xiàn)在發(fā)展,林自秋沒有理綁架傅郁梨,臟水潑上去沒人會信的——”
“假嗎?”金通海獰笑,“傅郁梨的仇人可少,她的姐姐梁菲剛剛早產(chǎn)死胎,以前的相親對象劉青松,是南省省廳廳長的兒子,父親忽然被舉報倒臺,還有狐家能光明大待在國內(nèi)的幼子?!?
“林自秋作為奸細(xì),這個時候的確沒道理出,可只是幫一把呢?”
連盈盈大腦一空白,窗外無數(shù)風(fēng)景向后疾閃,越靠近咸東街,她越顫抖,抖的眼淚流瀉止,找到借來推卸。
金通海緩了語氣,安撫她,“只要你嘴咬的緊,林自秋一倒,我跟林嫻姿去了歐洲,她入獄那日,就是莫二先生救你出來的時候,別怕。”
司機(jī)停車,連盈盈怔怔望向窗外。
郁梨立在177號門,攬著她的男人英朗挺拔,替她遮住巷的大風(fēng),就像塹港灣一樣。
她并為意,撇著頭,回避男人的遮擋,男人又親近過去,捋她臉側(cè)碎發(fā),她更愿,冷著一張臉,胳膊肘頂在男人腰側(cè)。
雖然聽見男人說什么,冷峻眉目那一抹愉悅,比她得到的似笑非笑,柔軟的多,更灼燙的多。
郁梨是真冷淡,連盈盈等司機(jī)開門,她目光注視司機(jī),“你邀請的貴客到了,去遠(yuǎn)迎?”
傅瑾時得了好處,知道她氣悶,卻忍住逗她,“吃醋?”
郁梨拳頭緊了松,松了緊,瞟他一眼,“你妹妹早產(chǎn),上了新聞?!?
傅瑾時眼尾上翹的笑紋淡去。
“她瘦骨嶙峋,控訴你為爭家產(chǎn),刻意虐待她?!?
梁菲對她下過藥,要在一線城最繁華的地帶,讓她赤身裸體,蕩婦羞辱。
基于此,梁菲下場再慘,她眼也眨。唯獨涉及孩子,心情復(fù)雜。
是恨,只是無法拍稱快。
連盈盈走過來,她眼眶通紅,眼白泛了血絲,明顯剛剛大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