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臉頰多了三分緋紅,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目光幽怨的盯著我。
我有些尷尬的坐在床邊,翹著腿,抽著煙,半晌都沒有吭聲。
這種情況還能咋整?
不是不想,而是沒辦法啊。
誰讓我身子里有陽煞。
這種情況,很難形容。
白姐翻了個白眼,緩緩起身。
“咱家隔壁有一家中醫(yī)館,我推薦你去找那個老中醫(yī)看看。”
我朝她瞪了一眼。
嘲諷,嘲諷??!
“白姐,你要是這么說的話,我就要......”
白姐哼哼了一聲,緩緩拉上睡衣的肩帶,撇了我一眼。
“你就要什么?難不成你還能出去鑲嵌一個鐵的?”
我臉色黑了下來。
......
翌日,清晨。
去過昆城的都知道,這個城市雖然被譽為春城,人傳一年四季如春,可當?shù)搅诉@里之后。
就會真正的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早上跟中午完全就是兩個季節(jié)。
早晨的涼意直凍得人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