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又將話題繞回到了最初,一個勁地問我:
“老板,這墓里頭到底埋著個啥?它跟你啥仇?啥怨?”
事已至此,我也不想瞞著他。
有關(guān)天煞和修煉者的事情我大多隱瞞了。
告訴他的只是一些普通人能接受的事。
當(dāng)李狗屁聽到我提及“邪神”兩個字時,他忽然疑惑道:
“老板你說的邪神,俺老家也有人信。他們供的是一尊黑魔神像,成天在村里叨叨長生不老啥的。俺們都當(dāng)那群人沒腦子,連俺舅也說那都是蒙人的?!?
“唉,老李,蒙也是蒙普通老百姓??傊@事兒它挺復(fù)雜,我一兩句話說不清。”
李狗屁點了點頭,他自然懂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
知道的越多,反而對他越不利。
本來膽氣挺足,萬一知道這邪神是個活了上千年的天煞,膽再大也得破了。
所以我不敢說太多。
“老李,我覺得這具守墓尸應(yīng)該有秘密,咱們得像個法子檢查一下。”
李狗屁當(dāng)即從包袱里拿出一捆繩子和一個罐子。
他說罐子里是公雞血,涂在繩子上能鎮(zhèn)尸。
待會兒他把干尸捆好直接背起來就行。
我一尋思,這不就是背尸么?
李狗屁的辦法可行,我倆一拍即合,立馬就著手準(zhǔn)備起來。
我倆一邊捆尸一邊嘴里還念叨著:“罪過罪過,莫怪莫怪”。
將繩子捆好后,李狗屁十分熟練地穿了花。
他兩只胳膊伸進繩扣里剛要使勁兒,臉色立馬就不對勁了:
“松!松!這干尸它不對勁!”
“快快!先把胳膊褪出來,出啥事了?!”
我著急忙慌地給他解了扣。
李狗屁把氣喘勻了才對我說:
“老板,這干尸跟他娘鐵秤砣似的,沉得要命......”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