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出,張合今天的心情不錯,昨天辦理戶籍的事情,看來讓他在家中得到了不小的夸獎。
“少帥,這我女兒給你的回禮。”張合有些不好意思的遞給了林徹。
林徹一愣,接過遞過來的卡片。
兒童賀卡,上面是用彩鉛畫的畫,歪歪扭扭的畫著他們一家三口在草地上嬉戲,玩耍。
“這也沒有我??!”林徹不解問道。
張合撓了撓頭,說道“那個太陽是你,我女兒說你是太陽?!?
確實(shí),在一看,園型的太陽,長了一副人的身體。
還真是,孩子的想法還真是與眾不同。
“好,找地方裱起來,掛客廳上?!?
“額……?!睆埡弦彩且魂嚐o語,這少帥,倒是跟他女兒還真……挺合的來。
吉普車,駛出了市中心。
20多分鐘的路程。
停在了監(jiān)獄門前,因?yàn)樘崆稗k理過手續(xù),也沒得到阻攔,直接走了進(jìn)去。
咣當(dāng)!
沉重的黑色鐵門重重推開。
房間內(nèi),趴著一個身材魁梧,卻十分狼狽的壯漢。
“于眾,有人來看你了?!豹z警大吼一聲。
令地上的于眾猛然一顫。
抬起頭來,刺眼的陽光透過便看見兩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前。
那熟悉的面孔,多少次,出現(xiàn)在他的夢里。
“于眾,少爺來看你了,干什么呢?!睆埡弦娪诒娙匀话l(fā)呆,便出聲提醒。
被人猛然一喝,于眾也清醒一些。
啪!
給自己一嘴巴,疼,不是夢。
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挺直腰板大聲說道:“北境第四軍,于眾,見過少帥。見過張副官。”
這么一番有力的匯報,讓門外的獄警有些竊竊私語。
這兩個年輕人來頭這么大?
少帥?
而且,一直沉默寡的于眾,居然是北境軍的?
那個打到敵人首都,令其不得不無條件投降的北境軍?
一眾獄警,一個個都靠近門口,豎起耳朵等待里面還有什么勁爆的消息。
“膽子肥了,敢犯法了?”林徹面色陰沉的說道。
只要入獄,便會成為于眾一生中的污點(diǎn),以后的前途基本完了。
于眾立整站直。
全身衣服多處破碎,面色蠟黃,頭發(fā)零亂,臉上和身上也都布滿了瘀傷,和個別刺傷。
闊別多年,曾經(jīng)部隊(duì)時,以口直骨頭硬著稱的于眾,竟是變成了這般模樣。
聽見林徹諷刺自己,于眾理直氣壯的說道:“屬下,問心無愧,膽子再肥也沒少帥你肥?!?
張合一聽,一拍額頭,這于眾一點(diǎn)沒變。
看不清形勢,啥話都敢說,不認(rèn)慫,不怕死。
“少給我扯,說吧,怎么進(jìn)來的?!绷謴刂苯訂柕馈?
于眾的故事很簡單,他住在街鄰津新市的一個小村子中,一日見到鄉(xiāng)紳惡霸欺負(fù)村子中的人,便出手教訓(xùn)一頓。
可誰想,打跑幾個便又聚集一幫,由于人數(shù)太多,于眾便下手有些重了,鬧出了人命。
原本算是自衛(wèi)過當(dāng),可開庭的時候,由于各種威脅,村民們突然全部改口,罪證直接指向了他,被判處了兩年。
這個原因,令林徹心中的氣憤減少不小,他可不相信,于眾能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
“行了,說說,你身上的傷是怎么來的,尤其胸口上那處。”林徹指著傷口問道。
胸口處有一處刺傷,雖然結(jié)巴,但也是近期的事情。
這個位置離心臟較近,對方明顯就是奔著于眾死,刺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