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家一通電話襲來。
“哎,爸,我姐在干嘛?我姐沒睡懶覺啊,我姐早就起床了?。 背厮е依锏睦祭嘁黄鹂s在角落里。
他還得一邊跟老父親通話,一邊盡力減小他的存在感。
除此之外。
池水的眼神止不住看向躺在沙發(fā)上,手里捧個手機笑得瘆人的池某。
娘嘞!這怎么好端端的就瘋了!這已經(jīng)是池越衫維持這個姿態(tài)的第四個小時了。
太恐怖了!池水害怕的抱緊了拉布拉多,拉布拉多也害怕的抱緊了他。
電話那頭的老父親繼續(xù)發(fā)問。
“沒有沒有!我姐在干正事呢,我剛才還聽見她在吊嗓子呢!”池水眼睜睜的看著池越衫猛地從沙發(fā)上坐起來。
然后她繞著客廳雙手捧著手機,莫名其妙的開始繞圈跑圓場。
突然開始跑圓場就算了,她還嘴角帶著笑,嘴里哼著歌。
媽耶。
池水往角落里縮了縮,這人真的瘋了。
難道是前兩天遛狗的時候,池越衫被狗咬了得了狂犬病????應(yīng)該不會吧!雖然池水不怎么精通醫(yī)術(shù),但是他越看越覺得像這么回事兒。
可是。
池水低頭看了看懷里溫順的拉布拉多。
其實這么看起來。
池越衫咬拉布拉多的概率,比拉布拉多咬池越衫的概率要大一點。
電話那頭的老父親持續(xù)發(fā)問。
“吃飯了吃飯了,我姐不僅自己吃飯了,還給我做飯了呢!”池水含淚吃了一口放在腿上的外賣,用出畢生演技,裝作吃了大餐。
哦,還有狗呢。
池水從不遠處扒拉過來狗盆,給拉布拉多也續(xù)上了飯。
嘶——池水正說話呢,跑圓場的池越衫一腳踩在他腳面上,然后飄然而去。
就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
池水咬緊牙關(guān),露出一個猙獰的微笑,強行解釋道。
“沒有爸,什么聲音都沒有,剛才是我在驚嘆我姐唱得這么好呢!”我靠!在池越衫又要飄過來的時候。
池水眼睛瞪大,迅速起身抱起拉布拉多就跑路,還得邊跑邊說道。
“真沒事爸,就是狗把飯盆打翻了而已,我一會兒教訓它!”“行行行,好嘞好嘞,知道了知道了!”“那我掛了,好好好”嘟——電話掛斷。
池水跟懷里無辜背鍋的拉布拉多對視良久。
一股同病相憐感彌漫在一人一狗之間。
池水越想越氣。
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在這兒給池越衫扯謊呢,結(jié)果池越衫直接當場s瘋子是吧?得虧老爸沒有開視頻電話。
于是他猛地從角落一躍而起,提高音量大聲怒吼道。
“池越衫,你瘋啦!”而在怒吼之后,恐懼感才后知后覺的到來。
然而。
池越衫沒有制裁他。
池越衫只是站在大廳的中央,心情愉快的看了他一眼。
然后繼續(xù)哼著歌繼續(xù)看手機。
池水大驚,立刻抄起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的雞毛撣子指著池越衫。
他懷里夾著拉布拉多,手上揮舞著雞毛撣子,結(jié)結(jié)巴巴的喊道。
“不不不管你是什么鬼!快從我姐身上下來!”“我看你是相思了池水。
”池越衫終于停下了自己的狂犬病行為,瞪了池水一眼。
呼——對味兒了,對味兒了。
池水終于松了一口氣。
他抱著懷里的拉布拉多壯膽,這才敢靠近池越衫。
瞅著池越衫就盯著那個死手機,池水還是忍不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