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徹迷惘道:“外公有藏寶圖?什么藏寶圖?”
隨即就反應(yīng)過來,漲紅了臉道:“這資料是假的,我蘇大哥絕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你們回去碧波城打聽任何人都知道,我蘇大哥對我的好!我蘇大哥現(xiàn)在不在這里,為什么要往他身上潑臟水?”
“難道我蘇大哥出了什么事??”
方徹緊張的站起來,問道:“我蘇大哥怎么了?”
“現(xiàn)在是我在問你!”
向星河聲音嚴厲。
“我蘇大哥是好人!無論怎么問我都是這句話,不會有任何改變!”
方徹義正辭嚴:“那是我一輩子的好大哥!”
向星河鷹隼一般的目光看在方徹眼里,方徹毫不畏懼的對視。
眼中全是坦蕩!
光明磊落!
向星河一字字道:“但是后來,蘇家覆滅之后,查出來,蘇家原來是一心教附庸家族!”
方徹大出意外的迷惘:“什么?!”
“這件事,難道伱不知道?!”
“我不雞丟?。 ?
“恩?”
“不雞丟啊!”
方徹急的滿頭大汗:“這個我真不雞丟啊,我蘇大哥家里,怎么能是魔教的呢?雖然他們家對他不少,但是怎么可能是魔教呢?這……”
似乎是驚慌著急之下,下意識的說出了方。
向星河哼了一聲,道:“蘇家的人在一天晚上出去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這其中就包括你那位好大哥蘇越?!?
“這個我也不知道?!?
方徹似乎恢復(fù)了一些。
“在他們出城之前,你那位好大哥蘇越,曾經(jīng)去找過你一次,然后就出城全死了。我想知道,你那天跟他說了什么?”
向星河目如鷹隼。
“那天?……”
方徹苦苦思索,半晌之后才想起來,道:“……那天應(yīng)該是我被表哥打暈了之后剛醒來,蘇越大哥去看我,帶去的……我那時候身體虛弱,蘇大哥似乎是坐了一會就走了。”
“那你們說了什么?”向星河問道。
“說了什么……蘇大哥笑著問我,身體可大好了?我說,謝謝大哥,來就來了還帶什么東西;蘇大哥說,雖然你我是兄弟禮不可廢啊。我說蘇大哥你來的正好,幫我去撒泡尿……”
方徹緩緩回憶,喃喃敘述。
聽著的眾人臉色神奇。
一直到“……蘇大哥說,那你歇著,大病初愈好好修養(yǎng),我這就走了。我說蘇大哥你再坐會啊,蘇大哥沒同意,笑了笑,說,你我兄弟來日方長……就走了?!?
向星河嘴角抽搐:“就這些?”
“就這些!”
“就這些家長里短,你竟然記得這么清楚?”
“后來想起來,在那之后幾天,蘇大哥家里就出了事,然后那天的場景,我就經(jīng)常回憶?!?
方徹嘆了口氣:“一直到了許久之后才知道蘇大哥無恙,我真是欣喜至極……”
向星河咳嗽一聲打斷。
“在蘇家出去的那天晚上,你也出城了?!?
向星河道:“那天晚上,你去哪了?”
方徹迷惘:“哪天晚上?”
“就是那天晚上,你跟護衛(wèi)說,你要去青樓找姑娘,但是實際上,你說謊!那天晚上你根本沒去青樓,你出門轉(zhuǎn)了一圈就出城了!”
“出城之后,就不知去向,你去哪了?”
向星河聲音極俱壓迫感。
“那天晚上……我想想是哪天?!?
方徹冥思苦想:“我怎地不記得了……”
“那我?guī)湍闾嵝岩幌?,等你回來的時候,你帶了一頭鹿回來?!?
“哦哦哦,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方徹恍然大悟:“那天啊,是這樣的,我自己在家里,閑著無聊,更是剛剛突破了武士,感覺自己天下無敵了,就想著吃點好的。于是就出門去打獵,順便散心,畢竟我娘也沒在家,也沒人管我?!?
“那你出門打獵,為什么要跟護院說你是去找姑娘了?”
“那個護院管的忒寬!”
方徹憤憤道:“我作為方家表少爺,我出去玩玩還用跟他匯報嗎?居然上來就問我去哪,我去哪你管的著么?”
方徹哼了一聲,道:“看好自己的大門就得了,居然問我去哪……我就說,我去找姑娘,你管得著嗎?”
“其實就是專門氣他的?!?
方徹道:“這有什么問題嗎?”
“有很大的問題,你對自己家的護衛(wèi),還撒謊?”
“我對我媽還撒謊呢,有問題嗎?”
“……”
向星河面容扭曲。
“你不是重傷初愈?還敢出去打獵?”
“我重傷初愈跟打獵有什么關(guān)系?我是武藝高強的武士,打個獵還需要休息好幾天嗎?”
方徹對答如流。
向星河只好改變話題:“那你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