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句話。
司空豆頓時就呆住了,腦袋上只感覺驚雷陣陣。
“啥……什么……進貨票據(jù)?”司空豆都結(jié)巴了。
“是啊。進貨票據(jù)啊。你這些書從哪里來的,多少錢進的,票據(jù)上都有,對吧,這個拿出來看看,我們就走了。”
隊長板著臉,鐵面無私的說道。
司空豆直接就麻了。
他這里所有的貨都是偷來的,哪來的票據(jù)?
“長官,這……時間久遠,這進貨票據(jù),真心都不知道放哪去了?!?
“仔細找!你這好多都是新書,時間再久遠能有多么久遠?趕緊找!”
隊長有些不耐煩了。
“長官……”
司空豆湊過去,一大塊銀子無聲無息的裝進隊長口袋:“長官,嘿嘿,通融則個……”
隊長勃然大怒,直接將銀子拿了出來,扔在地上,厲聲道:“老板,你竟然敢公然行賄鎮(zhèn)守者!該當何罪!”
看著地上的銀子,司空豆直接傻了。
這特么……這么不近人情?
只好苦著臉:“長官,我這邊……好多書都是……小道來的,咳咳,沒票據(jù)?!?
“呵,竟然沒票據(jù)?小道是哪條道?提供一下消息,我們?nèi)ゲ橐幌隆!标犻L道。
司空豆再次傻眼:“長官,這……渠道問題……”
司空豆完全懵逼。
渠道……我特么哪有什么渠道,我的渠道,就是我的兩只手。
見到他不回答,這位隊長再次催促:“快些……”
司空豆哀求:“長官……這渠道不能暴露啊。”
“沒事,我們會保密的?!?
“這不方便啊……”
“我們又不賣書,不和你搶生意,有什么不方便?”
隊長冷冷道:“說出這條線!”
老頭還沒說話,那邊已經(jīng)有隊員在喊:“隊長,這里好多君臨天下!”
隊長頓時一愣,過去一看,立即回來,臉色更嚴肅了:“這些君臨天下哪里來的?”
“我……我進的貨?!?
“進的貨?從哪進的?票據(jù)呢?”
“我……”
老頭徹底傻眼了。
我特么……怎么突然就這樣了?
“說!”
隊長一聲大喝。
老頭手足無措,眼珠亂轉(zhuǎn):“長官,我有下情稟報?!?
拉著對賬走到一邊,低聲道:“我這些是,經(jīng)過凝雪劍大人同意的?!?
“劍大人有手令?”
“???……沒有?!?
“有條子?”
“……”
“有票據(jù)?”
“……”
“有信物?”
“……沒。”
司空豆一臉菜色。
隊長點點頭:“明白了,來人,把店封了,把人綁了!帶回鎮(zhèn)守大殿!”
嘩啦一聲,一根鐵鏈子套在老頭脖子上。
隨即兩個人沖上來,五花大綁。
老頭到現(xiàn)在還是一臉迷惘。
這事情,怎么就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
至于反抗……這些鎮(zhèn)守者當然不是自己對手,但是……就這么沖出去以后怎么辦?
再說,咱有上層關(guān)系啊怕什么?
老老實實被綁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隊長走過來,看著司空豆老臉,淡淡道:“劍大人允許?這旗子你可是拉的真大,你怎么不說九爺給你開的后門呢?”
司空豆一臉憋屈:“真的是劍大人允許的……”
隊長哈哈一笑:“你的意思是說,我需要去把劍大人找來跟伱對質(zhì)是嘛?”
司空豆目瞪口呆:“……??”
“帶走!”
隊長一揮手,押著司空豆出門,口中罵罵咧咧:“這老逼還真特么能扯,劍大人允許……他應(yīng)該覺得我們不敢查,這特么黃豆大的腦袋瓜子里裝的是屎嘛?”
“帶走帶走,什么東西!居然敢攀附劍大人!”
說著就在司空豆瘦削的屁股上踹了一腳,又踹一腳,道:“老逼!回去老子好好收拾你!”
司空豆很是憋屈無語的被帶走了。
到了東湖洲鎮(zhèn)守大殿。
在司空豆想象中,怎么也要審訊吧?然后找找證據(jù)定罪吧?
只要你們和上面一聯(lián)系我就安全了。而且以后也直接沒什么麻煩了。
所以安心的等著。
結(jié)果……事情發(fā)展完全在預(yù)料之外。
“司夜行,……罪行累累,證據(jù)確鑿,判斬立決,斬監(jiān)侯吉日良辰,斬首示眾。”
居然直接給定了死刑。
這下子司空豆直接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