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越有難度,律師收費越高?”
“能辦這種案子的,肯定是有經(jīng)驗的,越有經(jīng)驗,年限越高的律師,收費自然不便宜?!?
“也是?!背贪矊廃c點頭,“那你們做哪種案子最賺錢?”
“怎么好學(xué),你想轉(zhuǎn)行?”
“來得及嗎?”程安寧很認真問。
“來得及,想學(xué)都來得及,有不少律師從其他行業(yè)跨行做律師的?!?
“競爭未免也太激烈了?!背贪矊巼K了聲,“怪不得你看起來壓力好大,還白頭發(fā)。”
“就一根?!敝芙曈行o奈,“一根你惦記這么久?”
“不是心疼你嗎,我檢查檢查,看看還有沒有?!?
“不會有了?!?
程安寧很喜歡晚上靜謐的時候和他聊天,東聊西聊,聊什么都行,關(guān)于他的一切,她有很大的興趣,因為以前不曾那么深入了解他,那時候的地位、信息差都不對等。
“為什么?”
她跟好奇寶寶一樣,有十萬個為什么。
而他用行動告訴她,為什么不會再有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