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還留有火燒的痕跡。
醫(yī)生說,這個疤痕會隨著時間慢慢褪去。
但要想做到完全無疤是不可能的。
陸硯瑾自己倒是不在意這些。
可裴音現(xiàn)在每看見那個疤痕一次,就能想起那一場大火。
和當(dāng)時自己拼命叫著他的名字,卻得不到半句回應(yīng)的場景。
裴音的眉頭慢慢皺緊了。
在過了一會兒后,她才算是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告訴陸硯瑾,“是……季煜垣嗎?”
“大概吧。”
陸硯瑾的聲音倒是很平靜,“不過我現(xiàn)在也沒有任何證據(jù),所以也只能是懷疑?!?
裴音抿了抿嘴唇,再說道,“是因?yàn)槲摇艜兂蛇@樣的,是嗎?”
她的話說完,陸硯瑾卻是笑了。
然后,他的手指輕輕扣住了裴音的雙頰,讓她抬起頭來。
對上她眼睛的這一刻,陸硯瑾也告訴她,“他變成如何,跟你并沒有關(guān)系,你忘了嗎?早在認(rèn)識你之前,他就已經(jīng)私下幫他父親做那些臟臟的事情了?!?
“后來為了擺平這件事選擇了和蘇韻結(jié)婚,就連現(xiàn)在蘇韻的死,跟他可能也脫不了關(guān)系,這樣的一個人,你覺得他一開始會是純白的底色?”
“我只能說,你會這么認(rèn)為,是因?yàn)槟銖膩矶紱]有了解過他?!?
陸硯瑾的話,裴音倒是反駁不上來了。
但過了一會兒后,她卻說道,“可如果不是因?yàn)槲?,你跟他……并不會有任何的關(guān)系,也不會因?yàn)樗铧c(diǎn)喪命?!?
“嗯,話是這么說不錯。”
這次陸硯瑾倒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再說道,“但你覺得我是會怕這些的人嗎?”
話說著,他甚至還笑了起來,“如果是這樣,那你就太小瞧你老公了吧?”
裴音原本是皺眉看著他的。
但后面他這個昵稱出來的時候,她卻是愣住。
然后,她直接將他的手拍落了。
緊接著,她又轉(zhuǎn)頭看向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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