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裴音也不主動開口,只站在那里看著他。
“你知道lyon要退出公司的事情嗎?”
終于,erwin說道。
裴音點了一下頭。
“是你攛掇他的?”
“嗯?”
“是你強迫他退出的,是不是?”
erwin的話說著,眉頭也皺了起來,臉色十分難看。
裴音奇怪地看著他,“什么?”
“不是你攛掇的話,他為什么突然想要退出?”erwin卻說道,“你知道你是在害他嗎?”
“你知道我們用了多少時間和精力才換來了今天的這一切?我們是最無懈可擊的搭檔,當年如果不是他執(zhí)意要留在國內(nèi),現(xiàn)在可能整條華爾街都是我們的了。”
“他說他想要回歸家庭,我知道他只是一時間對你還放不開,我也同意了,可是你呢?你卻一點兒也不滿足,現(xiàn)在還想要讓他從公司中直接退出?”
“你以為他退出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這些年他得罪的人可不少,他根本不可能能夠干凈利落地走掉,到時候他會面臨什么樣的境況,你為他想過嗎?”
“我就不懂,你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他這么對你?”
erwin的話說著,眼睛也往裴音的身上看了一圈兒,“還是說,你給他下了什么詛咒?”
erwin的語速很快。
他也根本沒有給裴音反應的機會,只劈頭蓋臉地說了一大堆。
裴音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當他說到自己給陸硯瑾下了詛咒時,她更是覺得好笑,“什么詛咒?”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詛咒?但你們那邊的人的確會做這樣的事情不是嗎?給他下蠱?還是降頭?”
在裴音的記憶里,erwin一直都是高傲冷漠的。
但此時,他卻好像是失去了所有理智,一邊說著,眼睛也一邊往裴音的身上掃視。
像是要借此從她身上找到她使用了非常手段的證據(jù)一樣。
裴音不由頓了頓。
不過她很快說道,“erwin,在你眼里,陸硯瑾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erwin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問起這個,眼睛不由微微瞇了起來。
裴音也不再說什么了,只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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