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任甜揚起下巴,“這兒是你來的地方?你配么?”
“是這樣的任小姐。”
不等阮俞回答,她身后的律師已經(jīng)率先上前,“因為霖州的股權(quán)和資產(chǎn)變更,如今這座宅子已經(jīng)歸于阮小姐的名下,我們今天過來,是來做驗收的。”
“你說什么?”
任甜的眼睛瞪大了。
不過很快,她又笑了出來,“你在胡說什么?這房子是我家的,就算你搶占了公司,這房子也不可能……”
“這是公函,任小姐可以看一下。”律師打斷了她的話,一邊將手上的文件遞上,“如果還不相信,你也可以咨詢一下……”
“我不看!我也不認!”任甜卻是打斷了他的話,一邊指著阮俞,“你什么意思?我們家出事才多久,你就迫不及待做這樣的事情?你就是一頭白眼狼!”
“我就知道,當(dāng)初我哥堅持要跟你結(jié)婚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不折不扣的狐貍精,掃把星!”
任甜的眼神怨恨,仿佛恨不得將所有難聽的詞匯全部往阮俞的身上落。
阮俞并沒有反應(yīng),只站在那里面無表情地聽著。
任甜還想說什么,但下一刻,阮俞和身邊的人已經(jīng)直接上前。
“你們干什么?誰都不許進!”
任甜立即叫了起來,這個時候,阮俞終于往她那邊靠近了一步。
任甜揚起了下巴,“你干什么?我告訴你,今天……”
“你要實在不行,就報警吧?!比钣岣嬖V她,“反正我們有公函在手,程序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任甜回答不上來了。
而阮俞也直接看了一眼旁邊的人。
后者領(lǐng)會,直接繞過任甜往前面走。
任甜頓時跳腳,“站??!你給我站住!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將人給我攔下來?。俊?
她的聲音尖銳,但在場卻沒有一個人聽從她的話語。
任甜只能咬牙看向阮俞,“你這個賤人,你除了會趁火打劫你還會做什么?要不是我家出了事情,你以為你能贏?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陸硯瑾那邊也是你攛掇的吧?”
“你是怎么說服讓他幫你的?你是不是跟他睡過覺了?你還真豁得出去啊,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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