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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win是凌晨到的航班。
陸硯瑾當(dāng)然沒有去接他。
但他卻提前讓人查了地址,所以此時(shí)剛一下飛機(jī)就直接殺了過來。
門鈴聲響起時(shí),陸硯瑾和裴音都還沒睡。
驟然傳來的聲音讓裴音的身體忍不住一顫,指甲在陸硯瑾的后背直接劃了一道。
陸硯瑾的眉頭也皺緊了。
“有人……”
裴音想要說什么,但陸硯瑾沒管,只壓著她繼續(xù)。
可樓下的門鈴聲就好像索命一樣,一下接著一下。
裴音被攪得越發(fā)緊張,手忍不住往他身上又推了幾次。
陸硯瑾抿緊了唇角,最后干脆將她的手抓住了按在頭頂!
erwin也不知道自己在外面等了多久。
此時(shí)仝城其實(shí)也算不上冷。
但對(duì)于他這個(gè)從小被捧著的人來說,這種在門口吹冷風(fēng)的經(jīng)歷就已經(jīng)是奇恥大辱!
而陸硯瑾匆匆下來時(shí),臉色也沒比他好到哪里去。
“你要干什么?”陸硯瑾的聲音陰沉。
erwin先看了他一圈兒。
最后,目光落在了陸硯瑾脖子的紅痕上。
“抱歉,打擾了你的春宵美夢(mèng)。”
他說道,但聲音中卻沒有半分歉意。
“到底有什么事?”陸硯瑾不耐煩地說道。
“自然是過來投奔你?!?
erwin的話說著,手也直接將陸硯瑾推開了。
他也不管陸硯瑾愿不愿意,直接拉著自己的行李箱就往里面走。
“我給你訂酒店?!?
當(dāng)erwin還要往樓上走的時(shí)候,陸硯瑾將他攔了下來。
“我不,我就要住這里?!?
“我這兒沒客房?!?
“你這么大的房子能沒有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