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覺得他說地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干脆也由著他去了。
桑望嘉對他父親的安排也沒有任何的異議。
于是這個暑假,他反而比上學(xué)的時候還要忙碌。
今天陸硯瑾出院,他也沒有時間過來接他。
“其實我覺得嘉嘉也不用學(xué)這么多的東西?!?
車上,裴音微微皺著眉頭說道,“太累了?!?
“我問過他,他說強度他可以接受。”
陸硯瑾的回答很是理所當(dāng)然。
裴音抿了抿唇角,卻沒再說什么。
陸硯瑾看向她,“怎么?想說什么嗎?”
“沒有,我就是覺得你像是在……拔苗助長,有點太著急了。”
她這句話讓陸硯瑾頓了頓。
然后,他默默握緊了她的手,什么也沒說。
裴音又突然問,“陸硯瑾,你沒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吧?”
她這冷不防的一句話讓陸硯瑾一頓。
然后,他輕輕笑了笑,“沒有啊,我能有什么事情瞞著你”
裴音轉(zhuǎn)過頭,眼睛盯著他看了很久。
那樣子,像是要通過這種方式,將他整個人都看穿了一樣。
但陸硯瑾跟她對視著,眼神卻是無比的平靜。
過了一會兒后,裴音這才收回視線,說道,“你最好是?!?
陸硯瑾沒有說話,只用力地捏了捏她的手心。
車子駛?cè)肓四缴@。
這條路陸硯瑾已經(jīng)很熟悉了。
但這一次“回家”的感覺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他看著窗外,眉頭也輕輕皺了起來,就連那握著裴音的手,此時也忍不住一點點收緊了。
“你怎么了?”
裴音立即問。
陸硯瑾回過神,看了她一眼后,笑,“沒什么,覺得回家……挺好的?!?